他也换了白天得体的西装,穿了件前胸微露的,半是睡袍制式的大衣,袖口挽起,人喝了点酒,不多,恰到好处有几分微醺,越发显得性感。 季声凝看着他,眼咪咪笑着,招了招手,就看到了呈言把头低下,“夫人所谓何事”几个字尚且没有说出口,就被季声凝的吻堵了回去。 若非人群注目,当下就想要把这个吻加深。 季声凝却诡计得出似的,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钻到孙一冉的后面,笑得灿烂。 了呈言拿她无可奈何,却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洞房。 季声凝瞬时就觉得,何苦要调戏他。 不过做都做了,人歪在孙一冉身上,看着大家跳舞唱歌,好不快乐。 酒喝了一杯,就看到了龚卓,站在一旁。 助理变伴郎,人还有些紧张,拽拽一角,却分外帅气。 平日里龚卓穿的虽然正式,但到底刻板了些,而且风头不压了呈言,甚是低调。 当下穿了量体裁衣的定制西装,黑色领结,人化了淡妆,竟然有一种当红小生的硬挺帅气。 季声凝揶揄孙一冉,“我觉得龚卓真的很不错,虽然人木了点,但这种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专一。” “但是我不专一啊,”孙一冉笑着,举了杯,喝了口就,“我不能去祸害小男生啊。” “快算了,你喜欢了秦征多少年,不要给自己设限。” 孙一冉还是摇了摇头,“我喜欢秦征的时候太年轻了,不知道爱情这东西伤人,人贵在吃一堑长一智,记吃不记打可不行。” 季声凝终于决定放下再去说些什么的想法,毕竟在遇到了呈言之前,她被沈安知伤的,也是什么都不信的。 她总相信,冉冉会遇到那个对的人,在此之前,一个人,应该也不错。 龚卓却频频向这里看来,季声凝跟孙一冉说了几句悄悄话,最终还是让开,打算让这群痴男怨女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了。 盛远安把洞房安排在了离主楼稍远,最是静谧的茶区。 独独一栋两层小楼,像是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住的树屋。 季声凝喝的有些多,故意仗着新婚,想要做些放肆出阁的事情。 和了呈言堪堪走到一半,就让这高跟鞋累,怎么都不肯走了。 “抱着,哪有不抱老婆的。” 了呈言看着她那副仗势欺人的模样,轻笑着,把人抱了起来。 她本就轻,一把骨头似得,手环住了呈言的脖颈,越发觉得手上的重量不沉。 只不过披肩随着两个人的走动一点点滑下,从肩头开始一点点裸露,季声凝觉得冷,皱起了一个身的疙瘩,越发往了呈言的怀里凑了凑。 软玉在怀,还是个动手动脚的软玉,了呈言眼眸沉着,甫一进了门,就把人摁在了门上。 披肩彻底落下,露出满背旖旎。 肤如凝脂,手滑过,最是软嫩,了呈言的唇一点点落下。 季声凝只觉得脸上因为喝酒的潮红燥热与体/内的热交织,冲着上颚,一阵酥麻。 人软了下来,理智和骄矜全都抛掷一旁。 从老公到哥哥,季声凝最后缴械的片刻,还喊了一声“阿言”。 却没想到被了呈言记住,日后,都让她唤他阿言。 这边春宵一刻值千金,那边孙一冉她们喝了个烂醉,还不忘把从嘉宾那里要了不少照片合影来,窝在party现场,互相交流着,把彼此p的最美的样子互相交换,继而发了微博。 孙孙要给甲方爸爸当爸爸:【我的姑娘嫁了!这一定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最最最美得婚礼!愿我的姑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