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儿把舒展安顿好,跟他说不用有心理压力,今天有收获最好,没有也无所谓,第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能量币他来想办法。 舒展目送花铁儿一步一回头地离去,对他摆摆手。 大黑蹲坐在舒展身边,龇牙:“汪!”赶紧滚吧,爸爸有我保护。 花铁儿敢离开,也是因为姜城在安全方面管理得很好,药材市场更是重中之重,有一支巡逻队就专门驻守在这里。为此,就算一个天残坐在这里,只要你不主动惹事,别人顶多闲话两句,也不会特意来找麻烦。 就算如此,花铁儿还不放心,走之前还特地跑去巡逻队打了招呼,并按照舒展吩咐找人写了个牌子放在摊位上。 早上的药材市场特别热闹,说人来人往、摩肩擦踵毫不夸张。摆摊的小贩有大声叫卖的,也有现场演示的。 附近店家也全都打开门,店铺伙计也站在店门口热情地招揽客户。 药材市场不止是卖药材,因为人流量大,还有不少人特地过来摆摊卖早点。 舒展的摊位旁边就有一家卖早点的,像是卖一种肉饼,看起来手掌大的一块,里面塞了不少肉,看起来特别实惠、管饱。这家早点摊的生意也非常好。 但旁边的生意再好也和舒展无关。 路过的人在看到摊位后坐着的是一名天残后,大多都会皱皱眉头直接快步走过。有些驻足的人则是被大黑吸引,以为这摊子卖的是多毛兽,不过药材市场除了药材和早点可以卖一卖,其他东西都必须到相应市场,比如兽类贩卖就得到专门的兽市。 李贺是一名初级采药师,他的店铺就在舒展摊子的斜后方。 李贺最喜欢的就是在一大清早,上街慢慢转悠,虽然不是每天都能捡到漏,但他喜欢的是早上的这份热闹和生活气息,看到喜欢的药材,他能跟人讨价还价半天。 舒展带着大黑坐在那里后,李贺就心痒难熬地想去看看。 他看到一名鹰钩鼻青年把那天残安置在那里,自己却离开了。那个鹰钩鼻青年他从没见过,想来应该是刚来姜城不久。而这种外地人身上大多都会携带一些他们姜城附近没有的少见药材。 李贺决定过去。 舒展本来是想弄点药材现场制作一些普通药物来卖,但是他和花铁儿在市场里快速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最便宜的药材也要几十元,而且还是一株或一克的价格,最后没办法只得另辟蹊径。 为了便于记忆和使用,舒展把这里的计量单位等都换算成了地球的说法。 舒展另辟蹊径的办法就是让花铁儿跟市场管理处借了个牌子,在牌子上写着:看病制药,药材自备。无效不收能量币。 李贺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个牌子,读完牌子上写的内容,李贺差点哈哈大笑。 “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写明是什么级别的药剂师和治疗师,就敢这么写。难不成你们这里还包治百病、什么药剂都能做出来不成?”李贺摇头,只觉得活得久了,真的是什么都能见到。 舒展抬头瞄了眼,摸摸大黑的背脊,不说话。 李贺瞅瞅舒展,“你这个天残也怪有意思,坐在这里不怕吗?你看整个市集只有你一个天残。” 舒展心想生意还没开张,还是和气生财的好,就开口回道:“我相信姜城的治安。” 李贺就是地地道道的野姜族人,听到舒展这话,只觉得心里特别慰贴,“那是,我们姜城的治安在各族都是出名的好。现在是淡期,等到野姜收获的季节,附近各国的大商人都会往我们姜城跑,那时人才叫多。” 舒展可没有聊天的兴趣,直接问:“你需要看病或者配药吗?” 李贺哈哈笑。 旁边买早点的客人认识李贺,不由讽刺舒展、奉承李贺地说道:“你这天残真搞笑!也不看看我们李店主什么人,人家可是采药师,自家就有一个药材店铺,别说人家常年备有不少宝贵药剂,就是没有了,李店主要是想看病或者配药,自然会去找有名的治疗师或药剂师,怎么可能来你这么一个由天残看守的野摊子!” 舒展:“哦。” 李贺对天残倒是没有太大反感,相反他还觉得舒展胆子很大,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天残,一个人待在这么热闹的地方,不但不见丝毫瑟缩,还一副胸有丘壑的稳如天柱山样。 这模样就是一般的普通人也做不出来。 “这牌子上写可以看病和制药,你的主人是一名治疗师还是药剂师?”李贺问。如果能和一名外来的治疗师或者药剂师结下善缘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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