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因着谢兰乃是二房的长姐,素日对她们颐指气使惯了,故而这二人待谢兰并未那般亲近。 二人正坐在一处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瞧着倒是尤为欢乐。 五小姐谢贞待人谦和,尤其是四房的姐妹们,谢艾更是谢贞自幼带大的,谢艾极少出府,如今便一直粘着谢贞,小心翼翼的。 三房的嫡女也只有谢欢一人,如今只管待在韶华的身旁。 谢颖坐在一旁,往日那些个姐妹们可都是簇拥着她,尤其是谢兰与谢欢,如今反倒都围在了韶华的身旁,而她落得个形单影只的,这让她极为不痛快,只能将这恶气生生地咽下。 韶华只是透过帷幔看着外头的情形。 “大皇子,请。” “听闻这赏花节热闹非凡,今儿个本王特意来凑个趣儿。”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的男子,长相甚是硬朗,双手背与身后,语气低沉道。 “本宫也是来凑热闹的。”这人身侧的便是五皇子慕容晟,笑容和煦地回道。 二人便入了阁楼内,自是被请上了三楼。 谢欢探头,正巧看见了五皇子慕容晟身旁那人的一身打扮,“此人的穿着甚是奇怪。” 韶华也瞧见了,谢兰几人听到便也看了过去。 “瞧着乃是北蛮人。”谢颖冷不丁地开口。 谢欢了然地点头,“那人的容貌倒是粗犷的很。” “不过是蛮夷罢了。”谢兰不屑道。 早先便听说过北蛮之人如此野蛮凶悍,如今瞧着那人一身的装扮,再加上那魁梧的体魄,谢兰多少带着几分地嫌恶。 韶华知晓这便是北蛮的大皇子拓跋玦,也是下一任北蛮的王。 北蛮崇尚雄鹰,生性彪悍,而拓跋玦腰间佩戴着乃是雄鹰的令牌,身形高大挺拔,又带着独有的冷硬之气,不同于夕照的皇子,皆是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故而如此入内,反倒显得格格不入,尤为突出。 谢贞轻咳了几声,看向韶华,“大姐,此人乃是五皇子带来的,想必是极有身份之人。” 韶华看向谢贞,过了半晌说道,“倒是不知是何人。” 谢欢斜睨了一眼谢贞,想着谢贞一向不爱理会这些事儿,怎得今儿个反倒有意提起来呢? 谢兰倒是并未注意,只是觉得这人即便身份高,也不过是个蛮夷罢了。 谢贞自知多嘴,便带着谢艾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萧若如如今与沈欢走得很近,谢颖自觉待在这处无趣,便去寻沈欢去了。 沈欢见她过来,连忙笑着迎上前去,二人便坐在一处闲聊起来。 “原来是大表姐。”沈婧与谢颖也极为要好,如今回来,才知晓谢颖已经从谢家的嫡长女变成了二小姐,这番转变,对自傲清高的谢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打击与耻辱。 “婧儿表妹。”谢颖看向沈婧,便起身二人见礼。 沈婧笑了笑,便坐在了一旁,“大表姐瞧着倒是清瘦了不少。” 谢颖苦笑道,“让表妹瞧着笑话了。” “大表姐何出此言呢?”沈婧委屈地看着她,“不过是心疼大表姐。” 谢颖握着她的手,“如今心疼我的也不过是你们了。” 沈欢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鸡罢了,当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谢颖当然知晓沈欢说的乃是谢韶华,毕竟她原先可是寒门之女,而如今她自然不能再多说谢韶华一句不是否则父亲与祖母可是不会放过她的。 而沈欢便不同了,她即便说了,父亲与祖母也管不着她。 更何况…… “听说大舅母……”谢颖看着沈欢,想着沈大夫人与韶华也结了仇怨。 “母亲当然瞧不上她了。”沈欢挑眉,“你放心便是。” “哎。”谢颖想着自打谢韶华出现,自个遭受的屈辱与苦难,对韶华便越发地恨上心头了。 沈婧也跟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大表姐放心便是,今儿个我必定给你出气。” “还是婧儿表妹疼惜我。”谢颖感动不已。 沈欢看着沈婧,接着又看向谢颖,双眸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光,便也附和着,“是啊,定然要好好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谢欢见谢颖去了沈欢那处,便知晓这几人怕是又在谋算着什么。 她担忧地看着韶华,“大姐,二姐怕是不安好心。” 韶华心知肚明,不过如今……她反倒担心的是这北蛮的大皇子。 韶华不知为何,瞧着那人,便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过了许久之后,便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 谢欢转眸看了一眼,嘴角一撇,“瞧着倒像是二姐回来了。” 韶华愣了半晌,只听到此人脚步略显沉重,并非是女子的脚步声,反倒像是男子的。 巧凤听到外头有人出声,她转身便行至韶华的身旁,“大小姐,五殿下在外头。” “不知五殿下有何事儿?”韶华知晓,这乃是女子歇息之处,男子是不能入内的。 不过慕容晟亲自前来,想必是有要事。 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