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要他看过才知道。现在疫病的范围仅在城外,没有临床样本,他也没办法。” 鹿鸣泽急忙问:“上一次的疫苗也行啊,至少我们就不是完全被动的了。” 奥斯顿看着鹿鸣泽不说话,后者失望道:“现在怎么办,驻军这边再没有人主持局面,可能会引发兵乱。” 他说完忍不住抱怨:“都怪你丫发情期也忒他妈的长了,你发着情亚度尼斯都把该夺的权夺过去了!我现在非常怀疑,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打这种主意,让你发情然后无暇顾及他,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做什么做什么。” 鹿鸣泽突然把矛头转向奥斯顿,让他非常郁闷,他无奈地说:“发情期这种事……我也没办法,你干什么骂我。” 奥斯顿说完这句话就预感鹿鸣泽要发飙,急忙补充道:“而且我并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阿泽,你该不会忘了吧,我们要对付的并非亚度尼斯。” 鹿鸣泽一怔,下意识问道:“那是谁?” “这个国家所有不合理的体制。” 鹿鸣泽皱着眉头道:“你想将计就计,利用亚度尼斯趁机把总统干倒?” 奥斯顿的笑声从对面传过来:“将计就计这个词不错。” “喂!” 鹿鸣泽想对他不合时宜的玩笑翻白眼,远处喧闹声越来越激烈,甚至隐隐浮动火光。鹿鸣泽忧虑地问:“那先不管亚度尼斯,这边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要兵变了,驻军里面也有我们的人。” 接下去的话不必他再说,奥斯顿就该明白其中利害了,当初他把斯诺星上的人安排在这里,也有收为己用的意思,如果真让他们跟原始驻兵发生冲突,奥斯顿少不得要损失一些助手。 对面沉默片刻,问道:“你有没有亮明身份?” “还没有,我担心这样做会给你惹麻烦……” 奥斯顿嗯了一声:“那就亮明身份吧,先帮我将他们安抚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处理。” 鹿鸣泽应了声好,他停顿一下,有些疲惫地说:“还有一件事……玛丽不见了。” 他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担心她被亚度尼斯的人带走了。” 奥斯顿那边沉默下去,鹿鸣泽深吸一口气:“这件事不用你管,如果亚度尼斯以此来威胁你……你不用管。” 他说完就用力挂断电话,鹿鸣泽害怕奥斯顿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更担心他说出自己想听到的话……无论是哪种,最终做这个选择的都不该是奥斯顿。 鹿鸣泽赶到人群喧闹的地方时,情况已经发展到白热化,现场人头攒动,但是明显分成两派,原驻军在墙边燃起柴火,他们形成包围圈,慢慢往中间包围那一堆人,被包围的显然就是斯诺星人,他们挤在一起,一圈圈的,背对背,手里端着枪。 他们像被狼群追捕的猎物,只有时刻用武器对准敌人才能暂且喘息。 但是在对方明显人多势众的情况下,手里就算有武器也没用,他们首先在气势上已经输给对方了。 他们也许已经对峙了很久,斯诺星的人不敢放松警惕,而原驻军更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们,两派之间早已变成精神力上的角逐。 包围圈越来越小,终于有人承受不住了,他崩溃地咆哮:“你们这些xx的玩意儿!我们身上如果有恶咒,也要先传染你们!大家一起死!” 斯诺人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也跟他一起,握紧了手中的枪大声叫嚷,原驻军本来就担心他们身上会有寄生虫,听这些人这样说,三分的怀疑变成五分,竟然齐齐后退一步,中间隔出一圈真空地带——他们也是怕死,被同伴凄惨的死状和死前的无助吓到绝望,这才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 人在绝望时往往会表现得又蠢又毒,行为脱离理智的控制,一旦有混乱发生,他们就会跟着带头的人走,做出比平时更大胆和不可思议的事情。 鹿鸣泽怕情况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急忙拔出手枪对天开了一枪:“都住手!” 他出现得突然,众人都懵了,集体将注意力集中在鹿鸣泽身上,他这时才走上前:“你们在干什么!入夜后不睡觉,却在驻地群聚吵闹,聚在一起干什么?要造反?!想被军法处置吗?” 一堆人被鹿鸣泽吼得一愣一愣,呆愣许久才有人问:“你是什么人?” 鹿鸣泽把自己的警卫证亮出来:“我是尼古拉斯侯爵的警卫员,此次奉侯爵之命来处理瘟疫之事,请你们配合。”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