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飘逸的裙摆, 不再飞舞。 回忆在遗失, 似真似假, 凸显了—— 满口偏执的他们, 和逐渐矛盾的我, 光在搁浅,海在等待, 细沙化成一双蝶翼, 眨呀眨,脆弱得过分。 在你的现实, 我偽善着,善妒的, 像寂寞的海, 不顾一切的给予一切, 送给了你…… 衣 骄傲的衣, 失去美丽。 / 精緻的水晶吊灯,洁白的丝质窗帘遮掩住了一大片朝海的观景窗,唯有布帘与地面的一点间距,透出了一条细细的白光,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珍贵。 这是一个还带着些许冷风,暖意却已悄悄到来的春日午后。 两张沙发上,坐着两个两人。 一隻布满不少疤痕的手,接下了对面递出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子只拍到了侧脸,可依稀能够看见那时她表情冷静,丝毫不胆怯的模样。 钟陞垂眸看着女子漂亮的轮廓,随即轻轻朝桌面上一丢,抬眼望向眼前的男人说:「阿逸,真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这位名叫钟陞的男人,便是老夫人的小儿子,也是钟兰的叔叔。 钟陞和钟兰的父亲钟任都是拥有资格掌管钟氏的继承人,和他这不被钟家承认的私生子不同。 「我很好,你知道我今天代谁而来吧?」钟逸走至沙发座位上坐下,頷首说道。 「你这就问我两个问题了,送我这张照片的人是谁?谁又派了你过来见我,不是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笑得锋利,他已是不惑之年的年纪,可那一张脸看起来依然年轻帅气,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忽略了岁月在他身上添增的歷练,别说那底下更多的心机。 钟逸虽然和他同辈,年纪却是整整小了钟陞一轮,不过这并不代表钟逸不了解这个人,毕竟他小时候是在钟家长大,更是亲眼见过这人表面之下的无情与狠心。 「这话怎么说?」钟逸动作随意地伸出手,请示道。 「第一个问题无非是母亲的命令,她总会在这时候拜託我。」 「至于莫云淮派了你过来,这一切若全是他的计划,只为了挑拨我和钟璦的关係……」钟陞微微挑起眉,故作停顿不将话说出。 「他挑拨你们的关係?可谁来继承钟氏,决定权不是在钟老夫人的手上吗?」 钟逸依然不慌不乱,钟陞不禁暗忖,母亲不该看不起这钟家外的私生子,他身上也是流着钟家的血。 钟陞轻笑一声说:「阿逸,整个钟家都知道你和莫云淮合作,要是我连这都告诉你了,我岂不是个傻子?但老实说,我不介意你们的目的。」 「你不介意钟氏倒塌?」钟逸皱眉,思考着对方说得是否属于实话。 「你很了解钟家,但你离开我们也有几年了,如何认为我们不会变?钟任打造出来的钟氏,你又觉得我有什么理由继续接受?」钟陞反问他。 钟逸一愣,可接着钟陞忽然拿起刚刚被他丢到桌面上的相片,低头仔细看着,语气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她恢復记忆了?」 话中的她,自然是指钟兰。 钟陞会这么问,是莫云淮和他没有想到的。 「要是钟兰恢復记忆的话,她怎么会不清楚钟璦是什么样的人,傻傻地就这样被她带走?」钟逸不相信这般假设。 钟陞看向他,故作讶异的说:「你何必当真?我只是觉得相片里的钟兰被钟璦这样突然质问,脸上的表情还能保持这么冷静,所以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