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直接走人了。 烤鱼上来,季芜菁已经吃了半饱了。 叶澜盛对这种还是不那么爱吃的,基本上都是季芜菁一个人在吃,他吃了没多少。 季芜菁给他夹,他也会吃一些。 吃完鱼,两人在商场逛了逛,路过珠宝店的时候,叶澜盛拉着她进去。 叶澜盛要了对戒,款式比较简单。 买完并没有立刻给季芜菁戴,就像买菜一样,拎着就走了。 到了车上,叶澜盛才给她把戒指戴上,“我就说你手上少点什么。” 季芜菁把手举到眼前,觉得好看极了。 叶澜盛把男戒放她手里,说:“给我戴。” “你别戴了,不方便。” “没事,给我戴。” 她捏着男戒,“那到时候你会不会弄丢啊?” “不会。” 季芜菁给他戴上,手好看啊,戴什么都好看。 这戒指戴他手上,好像就变得不那么单调了。 她低头在他的手指上,吻了一下,说;“叶医生,你怎么知道我手控,连手都长得这么好看,你还让我活么?” 软软的唇贴在他手指上,痒到了心坎上。 他把人拉过来,手摁住她的后颈,“亲错地方了。” 她眨眨眼,而后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块。 有薄荷味,刚才他们吃了一颗薄荷糖,清清凉凉,还甜甜的。 …… 姚京茜身体好一点之后,回到了源叶。 但叶泽善没再当她碰什么业务,成了他的生活助理,就打理一些琐碎的事儿。 姚京茜倒是没什么怨言,就算是琐碎的事儿,她也做的挺好。 叶泽善对她倒是没有特别的防备,也没有恶言相向,偶尔反倒是会给几句宽慰的话,更多的自然是让她跟叶泽焕好好的生活,工作不必太辛苦,调理身体为主。 他最近很忙,工作就已经够呛了,还要忙着应酬薛妗。 薛妗最近找他有点频繁。 但叶泽善工作多,大部分时候都没时间见她,或者跟她吃饭。 但薛妗有姚京茜这个眼线,所以叶泽善的工作行程,她是了如指掌。 这天,叶泽善出差去海城。 在机场遇上,薛妗便自作主张的蹭他的包机。 她理所当然的说:“我是你女朋友,坐你飞机是应该的。” 叶泽善看她一眼,浅浅勾了一下嘴唇,没多说什么,拿了咖啡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叶泽善主动开口,问:“你去海城做什么?” 薛妗挑眉,笑说:“找朋友玩,顺便谈点事儿。” 她最近是进了自家公司,手头里也小有项目在做,“你呢?” “自然是工作的事儿。” “知道,旧城改造嘛,不过拆迁就够烦的了,是不是?” “嗯。”确实,那地段拆迁价格很高,最关键,有几户很难缠。 现在就卡在这件事上了,他才亲自过来看看情况,避免下面的人做事鲁莽,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儿,拖垮工程。 “找人谈了么?” “谈了。” “谈不好啊?要不要我帮你?” “嗯?” 薛妗双手抱臂,“不需要就算了。” 叶泽善但笑不语。 喝完咖啡,正好登机。 到达海城机场,两人分道扬镳,又在酒店遇上。 房间在同一层,正对面。 薛妗说:“还真是巧了。” 叶泽善笑了笑,“确实很巧。” 薛妗啧啧了两声,说:“你会是故意的吧?” 叶泽善侧目,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说:“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后,各自推门进了房间。 拆迁遇上了两个钉子户,有一户家里有个老人十分坚持,狮子大开口,要房要钱。 不管谁过来说,油盐不进,说的烦了,就抛一句话,说死也要死在这里。 断水断电都没用。 这户人家的家庭情况不太好,老人的儿子媳妇没有工作,一家四口都蜗居在这小房子里,其实拆迁给予的赔偿已经是最好的,等于他们家也能翻身。 可人家算盘打的极好。 想着儿子孙子都能有房,才几十平的小屋,想要换三套房子还想要钱,哪儿来这么好的事儿。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一点用都没有。 那老太太看起来瘫痪在床的,谁也不敢乱动,真怕动了闹出人命,才真麻烦。 还有一户也差不多。 这两户还有个问题,就是手里没有产权证明,没房产证,赔款方面不赔都行。 但开发商也算有良心,给予他们一样的赔款条件,结果人家还不满意了。 有些人,真的是得寸进尺,一开始就不能给好。 这事儿一拖就是几个月,这对他们来说有害无利。 下面的人干不好事儿,沈家那边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们,叶泽善只好亲自过来一趟。 并亲自来交涉。 果然,老太太还是那个态度,另一家也一样,两人显然是站在同一阵线。 老太太大概觉得叶泽善看起来还算和善,便拉着他的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