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过去,因为乌兰托娅昨夜与他所说的那番话。其对他已然表明,想要孤身一人赶赴清水城。打算以着自己身为大清国的格格身份,来促使与那位,在皇太极不曾做皇帝前,在原府内做包衣奴才的那员副将,来帮着她拿下清水城?再加上,二人在枕席之间,乌兰托娅又说过一些,似乎蕴含着二人要分离的言辞?故此,这位冰雪城主唯恐与乌兰托娅在黎明之前在和自己来一个不告而别?一夜都是紧紧地捉住乌兰托娅的一只皓腕在手。如此一来,即便乌兰托娅想要离开?只要稍稍的朝外挣扎一下,这位东北军主帅便也就会立时被惊醒过来。 等窗户外得一道光线,透过隔窗的缝隙和半透明的绵纸,照射到房内之时。这位冰雪城主却也终于醒转过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就摸向了自己的身旁,那个乌兰托娅昨夜所躺着的半边床榻上。却不由忽然吃了一惊,触手之处,却是空空如也?慌忙从床榻之上翻身跃到了地上。 手忙脚乱的将内外衣裤俱都穿在身上,外袍亦被随意的披在身上,尚来不及去将袍子好好的系好?就急三火四的奔出房外。方冲出房门之外,急忙立足朝着院内扫视一遍?却并不曾瞧见乌兰托娅的风姿卓越的身姿,和那张巧笑嫣然的笑脸?由此可以断定,乌兰托娅大概早已经离开了辽阳城?赶赴清水城去了。 急忙将一个军校招手,叫到自己的面前。对其急声询问道:“你可曾见到乌兰到何处去了?她可是对你等说过?她要往何处去了么?”一边对其询问着,一边又不住的朝着院门外扫视着。期盼着乌兰会突然出现在小院的门口处?毕竟让她就这么一个人赶往清水城内,这似乎照实令人对其有些担忧。 那个军校急忙对其深施一礼,恭敬地对其回禀道:“回主帅的问话,乌兰-夫人在五更时分,就已经带着几个兄弟一齐起了身。听她说,乃是奉了主帅的军令?这才带着几十个弟兄赶奔清水城。说什么?乃是为了去与城内的那个,打算对着东北军投降的将领彼此来接洽一番?也好让对方能够放下心来,知道我东北军绝对不会在他投降过来之后,再出尔反尔的去与他清算,往日八旗铁骑与东北军之间的恩怨。”这名军校说完,便停下话头,等着面前主帅的吩咐。 虽然早已经猜测到了,乌兰托娅是绝对不会坐等自己在将一切事情都忙完之后,在和自己一同离开辽阳城?她定是十分心急的,先于自己一步离开辽阳城。好在乌兰托娅才在五更时分离开辽阳城的,如果自己能够在抓紧一些?再以大黑马的脚力,想来追赶上她,这倒也是十分容易的事? 想到此处,倒不太显得有些慌忙了,漫不经心地对着那个军校,却复又随口问了一句道:“你等可曾在军中与她去寻了一匹较好的脚力?”此言一出,却见那个军校听了之后,面上倒显得有些错愕起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见到这军校脸上的此番神情,心中毫无缘由的,却感到就是为之一紧? 果然,便听这个军校对其回敬道:“启禀主帅,不是主帅吩咐下来的?让乌兰-夫人乘坐着你的那匹千里一盏灯,赶赴清水城的么?听乌兰-夫人说,还是城主唯恐于寻常的坐骑脚力显得有些过慢?这才将自己的宝马良驹送与夫人来乘坐,就是为了让夫人能够提前一个时辰赶到清水城去?”那个军校说罢,便盯着眼前这位,此时面上变颜变色的东北军主帅。不由在自家心中,有些感到大事不妙起来?只是不晓得,这位乌兰-夫人可是否,当真是因与这位冰雪城主在昨夜闹翻了?这才在凌晨时分,赌气骑乘着这位主帅的坐骑离开了辽阳城?可又不曾得到这位城主的军令,等于是将主帅的战马给生生地诓骗了去?如此这样一来,自己这失马之罪断断是躲不掉的了? 就在这个军校为此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转身,却又奔回到房内。又过了片刻工夫,才见到这位主帅,重将身上的衣袍,都给穿的利利索索的,又奔到院内。对着院内的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先将那些昨夜装了弟兄们尸体的棺材,即刻都抬到挖好的坑旁?此时乃是战争之间,也来不及再来挑选什么良辰吉日?再传一支我的军令,令贺疯子还有额亦都,即刻都去将所部人马点齐,随时都准备出兵?”却是边说着话,边抬腿这就朝着院门外走。打算先走到城内的街头巷尾,先来看看辽阳城是否因为这两日的战火,而造的不成样子? 可刚刚走到院门口,却与一个人走了一个对头。等其带着几分愤郁地停下脚步,朝着对面来人打量了一眼之后,却又顿时将自己心头的那股子愤激一扫而空。淡然的对着来人开口询问道:“二来,你这么早前来寻我,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如果要是有的话?那就在这里于我说,站在这院内里的人,可谓都是我的心腹。我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