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性命即可,当牛做马尽尊将军之意愿也就是了。”说着又给唐枫连着磕了十几个头下去。 听得唐枫一阵的糊涂,只觉自己此时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把扶住他的双臂,将这个渔夫硬给托扶了起来。依旧好言好语的对其询问道:“你方才所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这比武较量,输了也就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如果想回家,我可直接给你们发些路费银子。如要是想加入我东北军中来的话?那我唐枫自然也是举双手欢迎,不知这位老兄弟方才所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罢,盯着这渔夫看着,待其回答自己的问话。 这个渔夫,看这位东北军将领的脸神色淡然,倒不似在撒谎?便有些惊疑的对其言道:“我等当初,在那些鞑子手下听命效力之时,亲眼所见,有一些兄弟也曾经被那些个鞑子吩咐,去与另一帮人手下的奴仆比试较量,他们拿我等的生死相搏,以此来下赌注。只是,是凡打败了的奴隶,都会在赛事结束之后,被八旗牛录额真命人将其脑袋砍掉,以示惩罚。所以说,还望大将军能够通融一下,莫要将我等杀了呀?求将军饶我等一条性命?我等,甘愿为牛做马。”他的最后一句话方方出了口,身后的那些个人也紧跟着都依次跪下去,高声复合着道:“求大将军绕我等一条性命,毕竟我等也具是汉人,只是被那些鞑子给捉了去,身不由己的做出来一些恨事。”众人一同边磕着头,边对着他苦苦的哀求着,那蹦蹦的磕头声,真是犹如木鱼一般,接连不断的响着,可谓此消彼长。 听到这里,二人这才弄明白了,感情是因为他们比武输了。他们担心自己会命人,把他们输了的人都借此屠杀殆尽。听他们讲,那些后金的八旗军校就是这么对待与他们的。所以说,方才在比武之时,他们才会一个个都似乎疯魔了一般。拼了命的朝着对手扑去,想要将对手击败,好能够将自己的一条性命保下来。 唐枫感到自己心中有些不太好受,急忙对着众人抱了抱拳道:“诸位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因诸位落了败,便以此事来对众位相要挟,更或是寻个理由将你等都杀掉。此非我东北军所为,我还是那句话,有想回家的人?我就发给你遣散银两,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去。不想走的,选拔出来的人就进入特战队中来。而没有选拔出来的人,便可加入东北军中来。并且,再来年春季的时候,我打算屯田,诸位到时候便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所打下的粮食,除了交给官府一半,剩下一半就可以自己留着。并且三年之内,这块土地绝不征收赋税。好了,诸位如果没有其余的事情了,就都散去。”说完了,他朝着这些披甲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以待明日再来比试一番。 这些披甲奴听了之后,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想来这么大的一城之主,他所说出的话,也自然不会朝令夕改的。便就此又给他磕了几个响头,这才慢慢地散去。吴六奇和二来帮着,将这些披甲奴带入一处,特意给他们划出来的军营之内。将这些人安顿好了,才回来跟他复命。 唐枫又对二人闲问了几句之后,便让二人也都各自早些去休息。至于魏老汉那面,他也早就带着一群手下匠人们,一起吃完了晚饭之后,便就一同回到匠人营早早的修歇。冰雪这厮,也不晓得,它这一连着几日又哪里去闲逛去了?他心中一边猜测着眼下的冰雪又会到那里去?一边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躺在行军床,想着在这一天之中,东北军所发生的事情。不久,一阵困意袭来,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一阵的凉爽。似乎,看到宛儿手中正拿着一条刚刚投过的毛巾,满脸笑意的冲着自己走了过来。也不理会与自己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给自己在脸擦抹起来,只是,你想要给我擦脸的话,这毛巾你多少也拧干一些成不?这么水津津地,擦过之后,脸虽是干净了,可却留下一脸得水渍。 唐枫一边躲闪着,一边挥手想要将董小宛的手推开去。“好了好了,小宛,这毛巾你在拧干一些好不好?这么多的水,又如何擦得干净脸?”可手用力一挥,手却似乎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的东西面。这一惊非小,他急忙睁开了双眼,就见在自己的身前蹲着一物,正在吐着舌头盯着自己。 定定神,这才看清楚,原来竟是冰雪这丫的。此刻似乎正犹豫着是否在探头过来,对他的脸在清洁一番?一见他吐着长长地舌头,唐枫立时就明白过来,感情自己方才做梦,之所以会梦见董小宛给自己用湿毛巾擦抹脸,还总是擦抹不干净。就是这丫的在用舌头,再给自己的脸做着清洁工作。 “你这厮,又是几天不见你的影子,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去找野女人去了?不对,是去找野母狼去了?也不晓得跟谁学的?”唐枫伸出手,用力的摸挲了一把冰雪的头顶。冰雪忽然扑到他的身,又要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脸。他急忙伸手将其格开去,朝着帐门那边看了一眼,却见天色早已经亮了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