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和白靖的速度,他们很快就赶到了附近,六子和黑子有些狼狈地赶着车,已经拐上了一条小路,后面跟着差不多近二十人。 这群人前面几个人骑着自行车,还是那种比较高档的变速山地车,手里拿着手枪,时不时开一枪,枪法并不差,不过,他们也有顾忌之处,只是拿着枪作为威吓,估摸着是想要活捉两匹斑马。后面跟着的一群人,那就显得乱七八糟了,简直就是那种三流港剧里面所谓的黑社会模样,或者还不如呢! 他们手里拿着的很多是钢管西瓜刀,甚至还有农村里用来劈蚕豆的那种小砍刀,一个个跟在自行车后面跑着,尽管他们体质不差,也有好些人喘气有些不匀了。 六子和黑子他们更狼狈,他们运气实在有点糟糕,本来嘛,这两匹斑马也已经认识路了,而且因为白靖的调教,也颇有些灵性,不需要他们刻意驱赶,自己就能顺路回去。阳光很明媚,靠着高高的木柴,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麻烦来了。 埋伏在外面的人也很暴躁,他们早上的时候派人看见目标赶着马车进城了,虽说从自己知道的两个变成了四个,因此,计划需要临时调整,因此多派出去了几个人。 他们不想进县城去寻找,万一遇上什么猛兽,那乐子可就大了,因此,在接到消息之后,就派了几个小头目,带着手底下的人,直接就埋伏在了之前见到他们进城的路上。 听到马蹄声过来的时候,这群人自然一下子跳了出来。 六子他们毕竟是军队里面出来的,后来也是干的一些不怎么和平的工作,警惕心绝对不差,在发现有人拦路打劫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还要赶马车,这会儿哪里还腾的出手来反击,因而,立刻就驱赶着斑马想要掉头,不过麻烦的是,那两匹斑马显然不怎么听他们使唤,勉强驱赶着他们掉转了个方向,那边见他们想跑,便开了枪,然后,两匹斑马受了惊,撒开腿慌不择路就狂奔起来。尤其,后边有个手欠的,一粒子弹直接飞了过来,擦着六子前面那匹斑马的耳朵过去了,直接削掉了小半片耳朵,这让那匹斑马如何镇定得下来,因而更加暴躁了,两辆本来一前一后的车差点撞在了一起,然后七歪八扭地狂奔起来。 六子跟黑子差点没从车上被甩出去,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维持平衡上,免得从车上掉下去。好在后面柴堆得很高,起到了盾牌的作用,加上后面追击的一群人也担心伤了马,回头不好收拾,因此,开枪并不频繁,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饶是如此,两人身上也被树枝划破了几个口子,手上更是差点被勒得揭掉一层皮。 陈瑾他们到的时候正是看见了这般场景,六子他们在前面狂奔,一群人在后面追赶,白靖冷哼了一声,直接冲了出去,将最前面几个拿着枪,骑着自行车的人一个个踹了下来,他使了点巧劲,让这几个人内腑受创,动弹不得,偏偏又神志清醒,一个个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扭曲起来。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那几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甚至,几辆自行车还随着惯性冲出了几米,这等鬼魅一般的本事,让后面那些拿着刀棍的人几乎吓破了胆子,他们说白了,不过是一群临时集结起来的混混,什么义气忠心的,那也就是嘴上说说,见自己的头目这会儿生死不知,一个个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拔腿就跑。他们不敢顺着来时的路走,生怕被追上了,直接就四散开来,冲进了丛林中去,希望能够逃开一条性命。 白靖也不刻意追赶,他冷笑了一声,神念一放一收,便不再多管,直接将那几个人手上的枪给拿了下来,塞进了自己口袋里面,然后兴致勃勃地去看那几辆山地自行车。 这些车可是好东西,是七雄帮的人在原来的大卖场废墟里面好不容易挖出来的,虽说蹭掉了一些漆,但是各个部位都很灵光,要不是考虑到这次抢劫的对象包括两辆马车,也轮不到这几个小头目骑出来。 陈瑾没有怎么注意白靖的举动,他打了个长长的呼哨,招呼那两匹还在狂奔的斑马停下来。一直以来,照顾那两匹斑马的是陈瑾,它们对陈瑾也很是亲近,毕竟比起流着让它们灵魂里面觉得恐惧的白靖而言,时常给它们一些新鲜的草料,偶尔还有加餐的蔬菜水果的陈瑾,可是好太多了。感觉到危机已经离去,那两匹斑马停止了暴走,慢慢减速,然后自行掉头,拖着马车,屁颠屁颠地往陈瑾这边跑过来。 那匹倒霉的豁了半边耳朵的斑马可怜兮兮地低头蹭了蹭陈瑾的衣服,眼睛里面几乎要流出泪水来。陈瑾安慰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向它身体里面输送了一点温和的法力,然后又拿出一块布条来,将那还有点流血的耳朵给包扎了起来:“好啦,没事啦!乖!” “真是太惊险了!”六子喘着粗气,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差点没腿软地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