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人把女孩子抛到飘窗上的道理。 这个钢筋一样不为人所动的冰块,简直了。 季明珠本想用手指江寂,但是良好的家教告诉她,在这种时刻,还是要保持冷静。 “到底谁对谁这样那样。”江寂轻飘飘睇她一眼,“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说着,他明晰指尖定定地指向一个方向。 季明珠顺着江寂指往的地方看过去,是地板。 地板上是一件乱糟糟的衬衫,衣领处都是口红,旁边落有的,还有可疑的纸巾,上面看起来,也是红彤彤的一片,应该是用来擦口红的。 可这个纸巾要擦,又是擦哪儿呢? 衬衫......口红......纸巾...... 季明珠看着地上的东西,大脑登时当机了。 种种的片段细碎化地串联在一起,最终的最终,拼接成一个还能够理解的片段。 画面里,她坐在江寂的大腿上,各种风情万种地扭动,都不带停歇的。 最后的最后,是她捧着江寂的脸,径自埋了下去。 等等。 埋了下去。 埋!了!下!去! 她埋下去做什么??? 做什么??????? 季明珠!你就这么饥渴! 她下意识看向江寂,目光死死地定在他唇边。 所有的记忆霎时回笼。 她好像,大概,也许,强吻了他。 季明珠觉得语言都变得艰涩起来,方才趾高气扬的气势全然不见,“这么说来,我......我昨晚占你便宜了?” “嗯。”江寂淡定自如地回应,点了点头。 季·恨不得埋沙漠·骆驼·明珠沉默了。 这种事说来尴尬,还不如当作过往云烟,扯着散了最好,但她偏偏还扯着要去问细节。 别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是坑“鸡”不成自跳坑。 在死亡一般的寂静中,季明珠率先打破僵局,缓缓开口,努力为自己证明—— “我那是醉了——” “嗯。”江寂利落地打断她还未说下去的话,表示自己知道了以后,继而开口道,“其实我有件事很好奇。” “............” 季明珠没应声,只觉得江寂这个话题,转移的未免也太快了点。 江寂顿了下,抬眸看向跪坐在飘窗上的季明珠,“看来你对我有很多不满意?” “没有啊。”季明珠刚刚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时候当机利落,十分果断地摇了摇头。 “是么。” 江寂收回视线,随后捞出自己的手机,修长如玉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地点了点。 而后,几段外放的话语便泄了出来—— 【小白脸儿,你也就这张脸看的过去了。】 【哼——臭脾气,死混球儿,人模狗样,斯文败类!】 播放完以后,屋内恍若还存留着方才的回音。 季明珠确信无比,也觉得很熟悉。 因为,这就是她的声音,是复制和模仿不来的说话语气。 她昨晚到底还做了什么啊,简直跟tomi那个小机器精有的一拼了。 “所以——”江寂没给季明珠太多回忆和思考的时间,只挑了挑眉,看向她。 “臭脾气。” “死混球。” “人模狗样。” “斯文败类?” “............” 一招不慎翻车,招惹来的,莫过于是心衰。 “不是还有之前欠你的三个要求,你提吧。”季明珠还跪在飘窗上,开始自暴自弃。 “不要。”江寂冷酷无情地拒绝了,“现在就使用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亏了。” 这有什么好亏的? 这要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