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儿拿点钱…” 华容舟摆摆手:“无碍!” 李云云只得见着这位姑娘十指纤细宛若葱根,莹莹如玉,但是李云云立刻回神,说话半分不含糊:“姑娘人美心善,何故来此之地为他们说话?” 这会儿天气热,华容舟额前的发丝都微微有些浸润,更是显得发丝如墨,头上一对簪子分叉发髻左右,点头说话接耳边上好材质的玉坠子轻轻碰到脖颈。 华容舟却好似不热一般,手上打着伞踱步走过去,这布匹铺子面积也不算小,可是打眼望进去里面空荡万分,一个客人也没有。 “李掌柜的这店铺可不就是没人赏脸吗……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华容舟也不进去,一眼就望到头的布匹店里面陈列着各色布匹,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儿,但是里头味道却不好闻。 华容舟皱皱鼻子,她眉头轻蹙,裙摆微扬侧身看着李云云,说话声音不大,好似自言自语般故意喃喃出声:“既然如此,那这店就关了吧,正好改成书铺……” “姑娘!”李云云当即大呵:“姑娘甫一出现就开口声称要关了我这铺子,那姑娘可知这铺子主人为何人就敢如此言出无状?” 冯工头有几分担忧,立刻上前:“李叔做什么这么开口吓唬人家小姑娘!” 见劝服李云云劝不住,冯工头只得调转头劝劝华容舟:“华姑娘也别和李叔交涉了,咱们这边小心的拆建便是。” 华容舟却一副淡然的模样,撑着伞在这铺子前左右走了走,一双琉璃目细细地打探了一番,忽而皱眉,又忽而嘴角含笑。 伞下美人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漂亮的不像话。 片刻,华容舟这才又瞧瞧这牌匾:“冯叔,你可还认识这制作牌匾的人?” 冯叔打眼看了看热的躲在阴凉处的李云云,不知华容舟所言何意,但还是恭顺地回复道:“我和陈记木坊的店主是老相识了……” 华容舟忽又美目含笑,那眼睫毛像蒲扇似的,细腻卷翘,衬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好看的很。 她目光扫过李云云,又扫过前头围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华容舟眼尾忽然一颤,仿佛感应到什么一般看向远处,可什么却没看到。 “那当真是好极了,我这愁九思书堂和九容书铺马上要用的牌匾无人可做呢,瞌睡来了送枕头,那就麻烦冯叔和陈记木坊的人打声招呼,我要订两面牌坊……” 人群之中突然传出一道惊呼声:“姑娘可就是要盖学堂的那位?” “当真要盖?我还以为不过说说而已!” “怎么会是说说而已,我家孩子回来的时候都说了,朱老先生这私塾要不开了,我原本还担心,但是我家娃又说是朱老先生要去新开的学堂授课!” 华容舟面前忽然围上许多人,有的还在旁边支着摊子,立马也围过来,言辞激动,甚至好几个牵着孩子就要给华容舟跪下。 众口纷纷,七言八语之间,华容舟被围的水泄不通。 吴玉往前靠了一步,黑衣高个倒也有些威慑,围过来的百姓们安分一些,但那脸上那激动的模样是实打实的。 华容舟看着这些为着自己的东区百姓,衣着虽不华贵倒是也算整洁,毕竟是居住在这上京城之中的,可也比真正郊区之外的百姓来的好些。 “要开九思学堂是真的,朱老先生到时候也会来授课,还有其他秀才来做先生,也会过来授课给孩子们启蒙!” 吴玉尽量想把这些百姓给拦住,华容舟他们站在三级高的台阶上,比这些百姓高出半个头来,饶是如此也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大家别着急!”华容舟担心自己撑起的伞伤到了百姓,华容舟便将这伞收起来,初晨阳光灿烂,落在华容舟脸上。 又是数道惊呼,隐隐约约还混杂着好几道抽气声。 近看来这姑娘长得也确实美了些。 华容舟左手边的李云云早已气得不行,在他家布匹铺子前做宣传,他顿时举止失仪,一小孩儿被他吓到往前磕了一步,然后就是脚磕碰一番,眼看着就要扑倒楼梯了。 华容舟惊呼,忙往前一步上去去扶,却没有料到慌忙之中自己踩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