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王说:“我对柳国舅办事的人品有把握,他没有胜算不会轻易拿一位郡王世子,”这话让他一语中的。 东安世子想到他进京的那一天…… 头两个月审问,东安世子一口咬定强盗诬陷。他相信他的心腹家将也不会承认。区区强盗的话哪能定罪,当时东安世子还抱着刑部最后宣布是错案的心。 后来案子移到大理寺,提审总在那里。有一个人一头闯进东安世子的眼帘,令他魂飞魄散。 “郡王,”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人让押进临时等待的公事房,捕快们把房门关上,他呻吟着道:“我是您的亲兵啊…。” 东安世子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他派去和安王通信的亲兵没有死,他在柳至手里。 ------题外话------ 让疲累感离仔远远的,仔表示不喜欢。 根据近来积累的经验,一阵一阵的,会过去 第八百零六章,皇太孙 “是你,”东安世子出其不意的见到,叫出他的名字。房里没有别人,走过去情不自禁,低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是路上让拿,还是进京后…。” 还有一丝警惕,东安世子没有说出安王。也是这一丝警惕,让东安世子认为是他活到今天的原因。这一丝警惕,让东安世子随即想起来,让犯人单独见面而有人偷听,这是审案的一个有名手段。 随后他就离开“亲兵”坐到对面去,在他的喃喃话语里冷眼旁观,这一看让东安世子大惊失色。不管这个人装的怎么相似,不相似的地方又用散开头发遮盖,嗓音也有刑后的嘶声伪装,这个人却不是他的亲兵。 接下来足足半个时辰,东安世子毛骨悚然,不但一个字不敢说,就是揭露他都不敢。 他怕大声斥责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亲兵倒简单,而柳国舅进来别的不审,单独审他的亲兵去了哪里,世子就没有办法交待。他对军中宣称这个亲兵回家,但对家里却说他一直在军中。东安世子在这一点上还没有粉饰周到,柳国舅真的抓住这点不放,东安世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叫合适。 而眼前这个事更证实他刚才猜的没有错,他的亲兵落到柳国舅手里。世子只要有一句话回的不对,柳国舅也不用问他,转瞬就提审他真正的亲兵,两下里一对口供,假话即刻出来,真相即刻浮出。 一直不愿意供出安王,就是内外臣勾结是死罪。而安王野心勃勃早能看出,以前巴不然他在京里出点儿事情,能抓住机会显出自己是忠臣。世道一乱,忠臣也多。而现在恨不能离安王远远的,就是认识他都怕让柳国舅挑出线索。 世子不是安王的兄弟,不是为他死抗的心。而是他知道刑讯的门道,一种是乱处攀扯,不仅他是坏蛋,清一水儿的官场没好人。一种就是闭口不言,有证据拿出来,全是他的错。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一件不说,也一件不认。 东安世子选择后者,以他没有父亲以后的孤单,少得罪人为上,也指望着安王知道自己守口如瓶以后,他既然跟自己没有私下往来,朝堂上方便救自己。 这也是狡猾的一种法子,但东安世子没有想到柳国舅不愧梁山王对他的评价,比他更狡猾。 大理寺只是随便一审,把东安世子重新押回诏狱,柳国舅没有先审东安世子漏出来的几句话,而是见假亲兵有效,而世子却就范不多,用假亲兵撬开他心腹家将的嘴。口供摆到东安世子面前,东安世子无奈认了收买强盗的罪名。但对勾结京官,勾结了谁,还是只字不认。 忠毅侯如今是京里的大富大贵,陷害忠毅侯夫人,只这个罪名就足够东安世子受的。 在夜的寒冷中,他搓搓手。房中虽有一个火盆,但这地不是家里修饰过能保暖抗暑的那种,冷从脚下漫延而来,跟他心底对前程的寒不相上下。 长夜漫漫,他打算继续用思虑来打发,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