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凝神等着。 “听我的没有错,一会儿你们可别惹事,也别在京里惹事。不然不招喜欢。”韩正经正色。 又看尹君悦:“我虽对你不熟,也没有同情,但你困难的时候不丢下他,跟我一样有义气。”拍拍小胸脯。 尹君悦啼笑皆非:“你是夸我,还是借机夸你自己。” “夸我也夸你。所以我许你听。” 有呼声过来:“瘦孩子瘦孩子,你怎么不回来了?要比试呢,吃太饱伤身子,快回来,等下再去吃。” 韩正经回一声:“我就来了。”对尹谢二人郑重一个眼神儿,仿佛他的话泰山般重。就要走,这一回是让尹君悦叫住。 大不了几岁的这个少年,不管处处都是稳重的,只除了下面的几句话。 他含笑:“多谢你告诉我,不惹事儿的话也是我出门前长辈所赠。但要对你说声对不住,我们今天不惹也不行。” “为什么?”韩正经好奇。 “你也看到了,刚才是一群人打我们两个人。他们人多,出这道门还会寻我们的事情。不如在这里打个痛快,打个服气出来,今天债今天了。”尹君悦拱手:“见谅,不是我们不听从,原是我不还击,他更出格。” 谢长林也眯眯笑:“是啊。不过我们可不要你帮忙,没有人要你同情,想来你也不要别人同情,我们的事自己担。” 韩正经有了敬意出来,翘一翘拇指:“姨丈常说能承担的才是能干人,你们是的。” 他吃过几块肉,盘子下面又有炭火暖着,汤汁没凝,这一动手指,几滴子油甩出去,谢长林没全避开,有一滴落到衣裳上。 他是黑棉袄乍看不出来,出门儿弄脏衣裳也正常,谢长林没放心上。韩正经看一看也没说话,胖孩子又叫他,他抱着肉回去。 此时吃饭的地方有了鼎沸,原来侯爷等人也往这里吃午饭。忽然意识到和侯爷等人可以亲近的说话,非议的声音就此止住。 袁训等人先端酒,三碗一气下去,看得酒量小的人要啧舌头,有些人受到提醒,端着酒碗过来:“侯爷,我们敬你。” 袁训满面笑容来者不拒,喝了几碗以后,等家人倒酒的时候笑问:“我本想在门上写不收礼物,但太做作。既收了礼,招待上不敢不好。列位,你们是吃自己的,不要背后说我。” 非议过的人脸腾的红了,随即一想也是。他们中也有富人,礼物不菲早有吹嘘。侯爷拿来招待倒也顺手。他豪富是必然的,只看家中就知道。但肯收重礼却不肯好招待的人也有,何必人家客气还要批驳? 果然是袁训一说话,这些人乱讲的话平息。大家又吃一会儿,袁训等人回到椅子前,分两列坐下。而正殿放下纱帘,太上皇太后、安老太太及姑娘们也到这里观瞧。 射箭的地方胖队长指挥,在两下里场上走动,一一点出来:“你,你,你你…。”小黑脸儿:“刚才乱说话,我全知道。过来比试,要是比不过我可就太差不过。” 红脸儿小六和小十:“要是比得过他,刚才说话一笔勾销,不再计较。” 凡是过去的人也是红脸儿,不过是难为情涨红了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