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站在这里继续瞅着孩子们举动,太子先明白过来。想说的时候,不愿意让小二听。先把他支开:“阮大人,请再去夫子们那里看看吧,总是为你才过来,你得照应着。” 对于太子的话,小二不敢说个不字,就是太子明摆的让他走开,他也只能走开。 他刚走到应该听不到的距离,太子低低的提醒袁训:“岳父,这是不是像那年……那年……” 他说第一个那年,袁训恍然大悟。先不说宝珠事先对他说过,要为念姐儿把舅舅出了,就是太子这声气,他也瞬间就能明了。 但那一年为加寿收拾了梅家和吕家,是京里很多人弹劾他,张大学士对他不满的原因,防备的又是太子殿下。听到太子亲口提起,袁训是极不情愿在这未来的储君面前提起。 他虽然是自己长婿,却是以后的九五至尊。把柄什么的,少给他听一点儿是明哲保身。袁训就继续装糊涂:“哦哦,”这样两声打算糊弄过去。 太子下一句话,让袁训没能装到最后。太子摩拳擦掌的模样,跃跃欲试地道:“岳父,我也很会帮忙。元皓都去粘乎人了,我也去了,去和寿姐儿在一起。” 说完他走了。留下他的岳父在后面啼笑皆非,原地盘算着殿下也去了,这是以后如果有人再提那年为加寿的旧事,殿下不可能追究? 正想着,肩头让人一拍,回身一看,一张大黑脸,一把白胡子,是梁山老王过来。 带着怀疑的面容,梁山老王询问道:“你赢了那说嘴的人?” “哪个?”让小二笑上一通,袁训暂时还真不愿意提起刚才那人。 梁山老王一咧嘴儿:“在我面前你别装相,就是刚才跟你比试的那个,离得远我也不时看一看,怎么,你赢的不光彩,所以不愿意提。” “您怎么知道我赢了,兴许我输了呢。”袁训还是想稀里糊涂的话过去。 “得了呗!小子,你是我帐下呆过的,怎么?刚一到军中就成全你姐丈,去了他的帐下,你就不当是老夫的兵不成?有什么下作手段你就说吧,老夫不会笑你。”梁山老王穷追不舍。 袁训是躲不过去,也由亲家老王的话回想到,这位王爷一生的名声毁誉参半,不上台盘的招数在他手里层出不穷过,大家谁也不笑话谁。就如实地说出来。 “就吃肉赢了他一碗,别的地方跟他平手。” 梁山老王颇有意味的一笑,还是不满意:“说实话吧,你袁尚书会是跟别人比吃肉的人吗?” 袁训忍俊不禁:“好吧,我告诉你。我和他对诗的时候,好似遇到柳三变。” 梁山老王是看似粗旷,却也饱读诗书的人。自然知道柳三变是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就是他的手笔。柳永一生,才气是有的,但有相当多的作品为妓者而写,供她们青楼弹唱,有好作艳词之声名,致使他一生仕途不顺。 袁训在这里提到,不是说跟他对手的人性情如柳永一样不羁,当然也可能是不羁。面对梁山老王说的这句话,有别的用意,一生武将的梁山老王一听就心知肚明。 老王抚须一乐:“你还真是个坏蛋,人家就做点儿风月上的词,你就弯弯绕到他身子不行上面。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跟他再比一个时辰,把他稳拿下来,却要占一碗肉的赢头?” “这是人家地盘不是吗?哪能丢光人家的脸面。”袁训半开玩笑地说上两句,随后压低嗓音:“您一生征战,一生除去家眷来看,没有过风月的事情吧?” 梁山老王听听不是滋味儿,对着袁训的俊脸儿他多了心:“不能说没有过,只是老夫我去一回那地方,就有几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