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颠倒着说!” 偷听的官兵们张大嘴:“啊,真的是尚书!” “不对啊,不是有人说尚书拿下来了?” “你没听说过尚书的出身吗?皇上的表弟,拿什么拿,就是恢复官职也不用知会你。” 他们集合到这里看得很有精神,跟他们的船急了,大声道:“避开!江将军的船不怀好意!” 白卜和袁训一行看过去,见果然,那船头对过来,风帆全满满的,借着顺风走一道斜线,只看到就不是好事情。 官兵们大骂着各守位置,迎战的迎战,避开的避开。执瑜执璞和萧战嘀咕上几句,三个人怀抱弓箭,对准江沿的来船。 “呔!赶紧停船,否则不客气了!”三个孩子大喝道。 江沿鼻子都能气歪,大骂道:“你敢动手试试,老子把你军法从事!” 执瑜执璞和萧战不再理他,执瑜沉声道:“我打主帆,左侧帆是二弟的,右边战哥儿打!” “好!”执璞和萧战答应带着痛快意味。 寒光,猝不及防闪动在他们手上,弓弦一声响,三枝子箭对着江沿大船飞去。 那船上早树起盾牌来挡。但见弓箭直击桅杆,“啪啪啪!”三箭击中同一个位置上,桅杆有大碗口粗,也当即一片脆折,带着风帆往一侧倒去。 “不好!”江沿叫出一声,又听“啪啪……”不断,左右侧桅也断裂开来。 江沿出身贫寒,受过苦日子的原因,让他深知道过于压迫是什么滋味儿。他在收钱上并不压榨,但他对江强忠心并不改变。上有江将军,从没有受到这种待遇。 只见三根桅杆往下掉落,士兵们四散躲避,江沿胸口顿时堵上,这一口气闷得他手脚都快麻木。 脑海里有了一声,白卜,你竟然猖獗!面前一道黑影一闪,一枝子箭到了胸前。 这箭来得又疾又速,是江沿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气在前头,刚才一心撞人,虽然帆倒船速还在。 这就他暂时的身子滞重躲避不灵便,而船速往前,好似他迎上这箭。 这箭没有箭头,打得胸口重重一疼,把他郁结的一口气打通不少。但随箭过来一句话,又让江沿眼前一黑。 “呔!我是梁山小王爷,我爹梁山王!今天代我爹教训你。劝你从此收敛,否则拿你问罪!” 那黑脸孩子来上一句。 江沿往后面一倒,让脑海里迅速出来的一句话嗡嗡的站立不住。 “江强将军性命危矣!” 让带走的江将军,不是前往梁山王处? 他的人也让吓蒙住,同行的船也不敢有进犯的心。而白卜这船上,萧战对着袁训恳求:“不是我报名字,白将军跟姓江的是没法子吃一个锅里的饭。不镇他不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