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眼馋的看过,才想起来对袁训道:“中午曾祖母、祖母和岳母来看过加福,太后也让人问过,祖父亲自进宫回的话,让可以放心。岳父你别再担心,祖母和母亲备下好些菜,祖父让人烫酒,你今天多喝几杯。” 袁训对他还虎着脸。 萧战嘿嘿,要说的话一句不少:“我和加福吃饭,吃完就做功课,祖父说做事情要一气呵成,岳父别在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说不吃了,你会打扰加福写字的。” 这依然还是个痴孩子,但袁训忍住不给他好脸色。 进去见过老王妃和王妃,袁训让带到一处景色好的小厅上,一个家人没有,老王独自陪他。 酒过三巡,袁训先说公事:“王爷荣,就是我们荣,整个兵部和王爷共进退。” 老王也不隐瞒:“荀川中午就来告诉我,我想,你这一箭射出去,不止一雕吧?” “要论奇兵,不是我夸口,离开我的兄弟们不行。如今我们全在京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回到军中。” “葛通?”梁山老王恍然,似笑非笑:“他许给你多少好处,你要这样的帮着他?” 袁训莞尔:“他就是当上郡王,也见不到我的好。他不当,我们交情不变。咱们就事论事,借军需这事情早在您手里,就年年都有。要说这事情不对,先得把你老王爷请到昭狱里呆几天。” 老王呵呵:“你有胆子,你只管来。” “陈年旧帐,算它做什么。不过是不循私不枉法的,抬一抬手也就放过去。您给王爷去信,让他不要追究葛通的事情不放。自从葛通进京,一个月里他十封公文里九封是和葛通过不去,他再这样,我要追究他滥用加急快马,等仗打完,请他也进京来说道说道。” 老王嗤之以鼻:“你能耐真大,以往几任兵部尚书,他哪一个敢对我这样说话?” 袁训淡淡:“我要对您说的话还多呢,这个不算什么。” 老王来了精神:“你说,我知道你登门用酒必然有话,老夫我不摆鸿门宴,你这客人倒项庄舞剑不成?” 他双手按住桌角,虎视眈眈当年大帐里威风不减。袁训板起脸,目光亦是炯炯:“接下来要和您说的,就是我的女儿加福!” 梁山老王对他不屑:“白天一点子事情,在你我的身上,不算惊奇!你亲眼见到我安排周详,还是婆婆妈妈抓住不放,也罢,你说!让老夫我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 “婆婆妈妈!”袁训恼火,嗓音提起来:“那是我最小的女儿,她生得像母亲,是和母亲一样的娇柔,一样的养在房里还怕风吹雪冻到……” 老王揭短:“听说山西有个袁二爷,不知道是哪位?福王造反到京里,谁在乱中树二爷的大旗?” 还娇柔还养在房里,老王劈面就骂:“你大睁两眼说瞎话,敢到我面前弄鬼!” 老王也有一腔的怒火:“我孙子五岁以前,一天到晚在谁的家里呆着!我劝哄骂都留不下他!如今加福到我家里来,还没有过上几夜,算起来,我吃足了亏!你倒来找我?我还要和你算算!” 袁训让气怔住,没一会儿笑出来。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