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点头笑:“说得好,可你叫住他,可说什么?” 红花踌躇:“说姑娘找……。”她拖长了嗓音,覤着宝珠面色,又为难地问:“旁边要是有人,太子府上,还能没有个人进进出出,让人听到可怎么好?” 姑娘找,这怎么听都让别人笑话。 宝珠含笑:“好丫头,算你想到了!听我对你说,你去了后,见到他就叫住,不必过去。”红花似懂非懂的重复:“不必过去。” “如他看到你,你远远的蹲身子就行,他会过来的。等他过来,你不必说,他会说的。”宝珠细细的交待:“可记住没有?也别往别的男人面前去,让人把他也笑话上。” 见到红花,自然不用问也知道是宝珠找。 这点儿,红花很懂。 忙道:“这个不必交待,我们家不比别人家,我又是姑娘房中的丫头,怎么能随便去见别人!” 宝珠越发要笑:“明白就好,当我白交待吧,你只记住就行。” 外面卫氏喊红花,红花就出去。 等送东西的人回来,红花就大大方方过去问:“余公子可好不好?”送东西的人笑骂:“你个小东西不当差,乱问这些?” “总是以前的邻居,常往我们家里去,虽不敢乱问,不过见到您回来,就问上一问。” 那人就道:“也有理!”红花瞪大眼睛听着,那人道:“听说病了,风寒重不能见人,我没见到,把东西交给侍候的人我就回来,老太太听到,只说明天让人送药去。” 红花道谢过,回来告诉宝珠。宝珠让她出去,自己在房里左思右想,总觉得是让袁训打伤。又怕自己是先入为主的在想,索性放下针线想上一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对。 表凶亲口承认他知道余伯南和自己的旧事, 啐! 宝珠与他可没有旧事。 只能说那丢人的事情,起意于宝珠。 表凶当时没理论,反正丢下玉蝉,应该是和祖母当时就定下亲事,才有进京后人还没有喘口气儿,京里的大门往哪开还没弄明白,宝珠就成了定亲的人。 当时没理论,反而许下亲,是他不怪宝珠,再或者心如明镜,再或者是个讲道理的人。 宝珠嘟嘴,表凶懂道理吗? 懂道理为什么来凶宝珠? 懂道理怎么有常四姑娘出来? 呃……。 宝珠小嘴儿噘得更高,那一天他怒气而来,本想理论到底。不想让他那一握,握得人面红心跳,直到他走也不知道,握得这事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