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爷来了,”红花一声唤,宝珠还奇怪。这天才中午,宝珠才用过午饭,正打算歇息,表凶又来有事? 宝珠还想和平时一样,对帘子外面看他神色。却见卫氏一声惊呼,帘子让人拂开,表凶一头扎了进来。 宝珠也一惊:“你!”站了起来。 袁训怒气冲天,走到宝珠坐的榻上,在小几对面坐下,铁青着脸只看地上。 卫氏又惊又惧,战战兢兢跟进来:“姑爷可是有话对姑娘说?”她只能这样想,别的也想不起来。 大中午的,姑娘就要午休,幸好还没换衣服,还是衣着整齐,可以见客。 袁训抬眸,冰冷冰冷的:“奶妈出去!我有话单独对姑娘说!” 卫氏僵在原地,为难地她也看出有什么事情出来,她就更不能走,小心翼翼地道:“姑爷有话,想来是要紧的交待,我也听听可好?” 宝珠却早把表凶从上到下看过,还不知道原委的宝珠撇嘴:“奶妈您不必听了,看他衣领歪斜,是哪里和人打了架来的。想必有了气,对着我来出。” 袁训狠狠一眼,瞪在宝珠面上。 宝珠和他争过几回,不算完全落在下风。乍一见有些怕,接着不服气上来。她挂上冷笑:“表凶这气,看来不一般,只怕又是收了什么有关。” 袁训也冷笑:“你真聪明!知道我收的是什么!” 宝珠看不惯他的凶样子,拿团扇遮住脸不看他:“你好意思收,我难为情说!” “你今天不说,我决不放过。”袁训怒道。 “自家收,自家清楚!就是劝你,别再闹到我这里来,不然,哼,我也不放过你!” 争吵中,卫氏站着实在尴尬,只能出去,且带出红花,在帘子外面一刻不放的盯着。 她一出去,袁训嗓音就小下来,就是凶狠还依就:“你说吧。” “情意!”宝珠也软了嗓子,软软地小声回答:“你说话不算!说过不纳妾,现在就勾三搭四!勾就勾吧,还敢纵容她们来找我。我告诉你过,我可不好哄骗。好不好的,看我拿大耳括子打你!” 宝珠说着,就哭了:“没廉耻,没情意,不守信。不守,你为什么要说,既说了,就得做到!我来问你,既有王府的姑娘寻你,你为什么不自重,一定找我这外省的姑娘?甜言蜜语的会哄人,哄了多少个,你敢不敢全招出来……” “你倒找我事情?”袁训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敢骂我?你拿大耳括子要打我?”他盛气而来,在宝珠骂声中啼笑皆非。这不是掉了一个过儿,反过来了吧? 宝珠还在团扇那边小声哭骂:“无情无意就会欺负我,冷脸子你只给我看!你既然没有情意,为什么要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