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的嘴中溢出细碎的话语,因唇齿的交融而模糊不清,但奇怪的是,楚淮青好像轻易听出了对方想说的是什么。 吻毕,秦策搂着气喘吁吁的楚淮青,不无遗憾地道:“若这里不是楚府,真想和先生——” 终于能够腾出手的楚淮青堵住了他的嘴,瞄了一眼紧关着的大门,松了一口气。 秦策眼睛微眯,突然撑起了身,让楚淮青俯趴在了自己的怀里。 “王爷?”因秦策改变了姿势,搭在他身上的楚淮青也顺势上扬了身子,视线霎时间抬高了不少,能看见窗外的石砖青瓦,阳光明媚,一片白云悠悠飘过,好不闲散的景象。 楚淮青转回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秦策。 秦策不紧不慢地抚摸着楚淮青的脊背:“先生还未与我解释,为何要一夜未睡,查看关于冰草毒的记载?” “我......”楚淮青立时哑然,看着秦策略带危险的眸眼,轻咳道,“只是不想看见谢穷酒如此痛苦,所以查一些能否拖延的法子。” “是吗?”乍似相信了的模样。 “嗯......”不知为何,手指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秦策话音突兀一转:“可是那些书,先生不是不日前就将它们翻了个遍吗?” 楚淮青:“......属下在想也许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不是打算自己研磨出冰草毒的解法?” “不......是。”两个字之间拖得略长。 秦策不说话了,却突然将双腿并拢,向上支起,楚淮青始料未及地‘啊’了,在秦策腿前的腰腹处顺势下压,靠着秦策腿部的胯骨则跟着上抬了几分。 这个姿势? 楚淮青慌乱地想要挣开,生怕外面的下人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秦策却先他一步禁锢住了他的腰间,于是臀部依旧高撅,腰部更加压下,只是因为有着被子的掩护,不是特别明显。 “什么时候,先生竟也成为了爱说谎话的小孩子了?”秦策的手搭在楚淮青的臀上,声音低沉。 “王爷,王爷!” 如果是州牧府或是贤王府,楚淮青不会有这么大反应,可这里是楚府,下人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羞赧的同时恐慌感更甚,只想着逃离秦策的身边,但秦策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比刚才更势不可挡的吻直叫楚淮青几乎迷失了所有的神智。 之所以用几乎这个词,是因为楚淮青同时感觉到搭在他身后的那只手突然离开,随后,在自己的臀上拍了一掌。 刹那间,脸红到滴血。 为了让楚淮青感到极大的快.感,秦策专门去搜寻来了有关这一方面的知识,还厚着脸皮请人指导,身为王爷的里子面子算是丢了个尽,平时只是浅吻,最激烈的时候也不过达到深处,更多的花样却是不忍让纯情的先生体验,只能暗自忍耐。 可以说,如果秦策想让楚淮青在吻中无力反抗,其实是一件十分轻易的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