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好日子才没过几天,怎么又要打仗了,唉!” “这痛苦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人要攻打徐州,我们能守住吗?” “能守住的吧,毕竟有楚先生在......” 士兵被人抬走,留下了地上的一大片血污,刘翊看向沉默着楚淮青,欲言又止,楚淮青摆了摆手,道:“帮我找十个手脚麻利的人,即刻随我出城。” 未曾想楚淮青做出的是这项决定,刘翊瞪大眼睛:“楚先生不可!那士兵方才才说有兵马欲要侵入徐州,楚先生为何要选在此时出城?” 楚淮青淡定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出去一查究竟。” 刘翊焦急道:“那何不换作他人来做,您若出了事,让整个徐州怎么办?” 听到这话,楚淮青一改平日里的柔和,直视对方,神色肃穆:“没了我,徐州就无人执掌?难不成我这些天教给你的东西都是白教了吗?” 心知自己失言,刘翊立时住了嘴,咬了下唇,坚持道:“可是您又何必亲自上阵?” “城外每日都有士兵侦查巡逻,但不曾有一人发现有兵马进入徐州的地界,这说明对方并非鲁莽之辈。” 楚淮青绷着脸,显然也是懊恼不已,他单注重徐州的休整,以为徐州已是不毛之地,不会再引人窥伺,未曾考虑再是不毛之地,对一些还未崛起的王侯而言也是一顿大餐,不能想当然地排除会被人趁机分一杯羹的危险。 “不亲眼看看到底是何状况,我不会放心。” 与楚淮青相处久了,知晓那温和之下也生长着执拗的硬骨,刘翊劝不过,更加焦急,未曾走心的话直接脱口:“若楚先生执意如此,在下就与您一道前去!” “刘翊。”楚淮青立时沉下了脸,临界在怒火的边缘,“你说要与我一道去?” 平日里再以平辈相称相处,刘翊私底下也将楚淮青当成了老师一样看待,也到底稚嫩了三分,无论刚才的话有几分真意,此时见对方真的动了怒,不免心中发怵:“楚先生,我只是担心.....” 楚淮青脸色缓和:“他们狡诈,我又何至于去横冲直撞?总归看清了状况便回来,风险不会太大。” “可是您总共就带十个人,对方却不知有多少兵马,如果遇上了什么危险,他们又如何护得住您?”刘翊道,“不若再多带几十,不,两三百个人?” 楚淮青道:“我只是去侦查,又非对战,人多了反而碍事,只要小心一些,你还怕我能遇上什么危险?” 这也劝不了,那也劝不了,刘翊急得火上天:“但您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办?”刘翊咬定这一点不松口,直直看向对方,“您就能保证没有一丝危险吗?” 楚淮青看他一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自然不能保证,若我三日内没有归来,你需得就近找邵径救援,一刻也不能耽误,再向平州书信一封,向王爷述说原委,请示接下来的举措。” “楚先生!” 不再辩说,楚淮青像往常一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嘴角微扬,眼中的坚决不容置喙:“快去准备罢,要武功好一些的。” 想要坚持下去的刘翊终是在楚淮青的笑容中怔愣不言,半响泄了气,灰心丧气地应道:“......是。” 既然劝不动楚淮青,那至少在安全方面要着重考虑。秉着这个想法的刘翊精挑细选地找来了十个人,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