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嘛……今天可能吃错药了。” 真是越来越乱。“什么吃错药?” “就是……那种药呀。”女孩系好腰带,揪了纸巾整理妆面,还抽空俏皮地对她抛了个媚眼。 事情越来越荒谬——室友在吃壮阳药?这位女士打了一半的炮就要跑?跑之前还特地来找她说明情况? “没事,伟哥副作用不大。”陈希木然道。 “那可不一定。”女孩对着穿衣镜整理衣服,一副职业女性准备上班的模样。 谁能猜到她大衣下不着寸缕? “他有心脏病?饮酒过量?”陈希警觉地问。那还真的不好说会有什么后果,紧急的话是真要人命啊! 可看对方轻松的态度,实在不像是出了什么祸事。 女孩轻笑出声,“你去看看不就好了。”她裸着腿套上靴子,打开大门,“他要问起,你就说我去找下一个男人了。”她把包往背上一甩,送给陈希一个飞吻,“先走了。” “……” 大门重新关上。 陈希认真思考:她是不是应该换个房子? 这里是失乐园本园吧? 好好一双看文献的眼睛,为什么要受这种刺激? 难道延毕还不够惨? 越想越气,踹开室友房门时,她一点没收着力气。 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房间里男女纠缠后的特殊气息喷涌而出。 此前她从没进过室友房间,一模一样的格局,布置却完全不同。和她那边零零碎碎一大堆不同,室友的房间里几乎没什么零散的东西。简单的家具不是木头原色就是纯粹的黑灰。 双人床紧贴着落地窗,床单是纯灰色。散落的衣物在黑色地毯上铺出一条小路,一直延伸到床前。 室友靠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床头放着一瓶打开的葡萄酒,只喝了不到三分之一。 陈希稍微松了口气,怒火稍降,不舒服的感觉却冒了上来。 又是裸体。 好歹这具算熟一点。 她默默拉好拉链,以免自己也被这种奇异的气场同化。 “你还好吗?”她问。 室友双手垂在身旁,双腿微曲,腰间随意地盖着一条毯子。 陈希只在漫画里见过这姿势——这种小受被轮之后,全然放弃挣扎、躺平任上的姿势。 难道他们打的不是寻常炮? 联想到画面,她不由毛骨悚然,视线上上下下扫射,试图搜索诸如鞭痕或者烛蜡之类痕迹。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里,他一身雪肤还是白得发亮。 “没事吧?”陈希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弯下腰想去看他的脸。 对方突然反手钳住她的手腕。 陈希吓了一跳,立刻要抽手,却不想被紧紧抓住。她抄起一旁的酒瓶,全身紧绷——只要对方敢动,她就把他脑袋砸个稀巴烂! 可是室友只是抓着她,又陷入静默状态。 她的手还紧紧贴在他肩上,手下的皮肤微热,跟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 “……” 这是什么桥段?心理创伤吗?做爱中断PTSD?这道题我不会啊! 没关系,钱和暴力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 陈希掂了掂酒瓶,叹气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只能砸了。” 许是威胁起了作用,室友终于抬起头。他神色一片平淡,看起来毫无损伤。 他定定地看着陈希,眼睛亮得惊人。 又是这种小狗的眼神。陈希正要开口,却听室友哑声说:“上我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