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的时候,他怎么不听你的。“ 楚歌匪夷所思:“卧槽,统子,你还听床脚啊?!“ 系统木然道:“昨天的《ai的名义》结束的早了点儿。“ 所以宿主这个态度……压根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吧。 . 系统查了一下赵从一的情绪状态,发现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彻底不想管了,总之只要赵从一悲惨的结局被改变就好了,至于宿主是用行动拯救还是身体拯救他都干涉不了也不想干涉。 于是就这么日夜颠倒,胡天胡地厮混了些时日,假期终于结束了,楚歌又回到了此前按时上课查资料写作业的生活。 不同的是这次不用系统上知网给他吭哧吭哧的下论文找公开课了,有人把这活儿给接过去了。 赵从一开始了给楚歌开小灶。 他是楚歌的伴读,按理来说,夫子先生们要罚都应该由他代替楚歌承受了的。以前也就算了,一开始是嗓子坏了开不了口,后来是不知晓楚歌心意不敢开口。 到得眼下,却是沉定从容的,把对向楚歌的难题全给接过去了。 楚歌听着他对答如流,十分叹为观止,等讲官离开后,感叹道:“从一,原来你晓得的这么多。“ 赵从一被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低声解释道:“以前……幼时在家中学过的。“ 提到他的家,楚歌便明白了,大抵是岳行简还未曾被安插上罪名时,赵从一也曾接受过博学鸿儒的一番教导,只是后来家破人亡,他也身不由己,成了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卫。 楚歌不想赵从一回忆起来那些并不愉快的事情,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便宜老爹砍了赵从一全家,于是小声说:“但我听不太懂。“ 其实他是听得懂大半也能回答得上一些,不过赵从一替他答了,楚歌也没有什么反对,心里却有种奇妙的感觉。 赵从一看着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眼见着他着急转移话题的样子,心里那点儿伤感早就散去了,开口问道:“主子有哪些不明白,是要我讲给你听么。“ 这主意甚妙,楚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点了点头。 赵从一眼底笑意更浓了,拿起书册,坐到他身旁,一点一点的给他细讲。 楚歌开始还认真的听着,后来就渐渐神游天外去了。赵从一的声音低沉且悦耳,没有了一开始的嘶哑,缓缓将书卷念出时,就像春日午后,一阕和熹熏暖的乐章,徘徊且动人。 楚歌安静的听着,渐渐讲的什么都忘了去,耳边只余下低沉的音调。 赵从一将书册放下,再一低头时,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楚歌眼帘已经阖上,脑袋也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已经是要睡着了。 他眼底有一点青影,看上去很是有一点疲惫。赵从一也晓得,这么早的把楚歌从被窝里挖出来,跟要他的命没什么两样。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到榻上,又替他除了外衣与鞋袜,盖上了锦被。 . 楚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眼前是熟悉的幔帐,再想想自己瞌睡过去之前要求了什么,顿时一阵深深的惭愧。 倒是赵从一,十分体贴的表示,这些时日以来他都累着了,不如多歇息一会儿,什么时候想要听,他再讲就是了。 楚歌表示自己现在就想听,于是赵从一就捏着书册又要给他讲一遍,没听到一半楚歌又昏昏欲睡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压根就不是学这块儿的料,垂头丧气的说:“从一,我不想听这个。“ 赵从一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