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一些。然而,我等来的却是他温柔的抚摸,他抽回手,抚着我的黑发。 “你说,让我等着你,我便等你,为什么你不等我醒来,等我醒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你。” “旬一,你等着我。”记忆中,那句话回荡在脑海里,我让他等着我,他说他等着,而我却没有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我的愧疚难以言喻,江旬一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气消了,他问了岑曼的情况,我简单讲了一下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包括我听到的陌生名字,还有凌非因为一通电话而突然放过我的疑点。 “我总觉得还有什么细节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却想不清楚了。”我走到窗边,打开窗帘。 “首先能肯定,凌非知道岑楠,他办公室有那幅画就说明,岑楠也许曾经去过金屋。”我扶着江旬一坐起来,他分析道,“岑楠为什么要去金屋,这是第一个疑点。” “听凌非的语气,他怀疑我是别人派来故意卧底在他身边的探子,所以他很讨厌我,想铲除我。” “还有一件事我们得顺一下。”江旬一环抱双臂,若有所思地道,“你说那个叫权仔的人就是曾经戴着面具袭击你的男人,也就是说,梁先生和凌非之前是认识的,关系还不错。” “梁子柏和凌非认识,所以他借人给梁子柏对付我。” “中间环节出了问题,他们闹翻后,凌非又找人砸了画室。” “凌非根本不知道我是梁子柏情人的妻子,可见凌非这个人,只办事不过问其他。” “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只是知道岑楠自杀死了,而并不清楚岑楠的身份。”我和江旬一一人一句,很快将事情串联起来。 “鼎爷是谁?打电话给凌非的人又是谁?”我上前半步,激动地问。 江旬一耸了耸肩,“大概只有问凌非本人才能知道是谁。” “吱噫——”说话间,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我们都不察觉,直到婆婆和白晓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婆婆一见到我,拉长的脸堪比马脸。她扭头对着白晓琳说道:“我说你在楼下等着是怎么回事,有人故意支开你呢。” 白晓琳将汤盅放在桌上,尴尬地笑了笑:“嫂嫂也是担心旬一,不如我们一起用餐吧。” “不用了,我还是离开比较好。”我偷偷朝着病床上的旬一微笑,他立刻了然于心,也点了点头。 我出门随手带上房门,与此同时,有人突然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至角落,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岑曼,她也跟踪婆婆来到医院。 岑曼张望四周,煞有其事地问:“姐,刚才婆婆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是谁?” “什么小女孩,白小姐还大你一岁。” “管她的,我就问你,她是谁?”岑曼皱着眉头,焦虑地问。 我心里一沉,想到岑曼可能对江旬一余情未了,如果她知道白晓琳的身份,不知道会不会很受伤,何况现在,江家的人几乎将白晓琳当作媳妇看待,我看岑曼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日后更受伤。 “曼曼,白小姐是江旬一同学的妹妹,他们在国外就一起相处玩耍,我看他们平时也志同道合,并且妈也挺喜欢白小姐……” “二少喜欢她?”岑曼沉不住气,打断我的话,反问我一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只有他们双方自己清楚,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意思过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