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我只是想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江家太久,否则江烨他们起了疑心就更麻烦了。” 岑曼是女人,她有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我反常那是我没办法掩饰自己的情绪,让她感受到异样,不过事不宜迟,我决定了明天潜入二楼,就一定不会退缩。 手臂受了伤,没办法提重物,菊姐也心疼我,命人减少我的工作量,还把我调到水吧台专门清洗水果。岑曼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她照样上纲上线,扯掉脑袋上面的纱布然后化了浓妆,我警告她不能喝太多酒,虽然她嘴上应了我,但是我也清楚,到时候她也是身不由己。 由于我的工作量减少,很快没有事情做,空闲的时间我打听到,今晚上凌非来了夜总会,但是有客人要招呼,会比较忙,简直天助我也,凌非来了,那么他的办公室就开着,他很忙,那就不会一直留在办公室喝茶,看来只差一个机会,我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二楼。 夜越深,这里越忙,越忙碌越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迹。有了江旬一给我的平面图,所以我可以在金屋内部穿梭自如而不会迷路,等到我确定凌非在一楼的贵宾间喝酒后,于是我打算慢慢地朝着楼梯走去,手里提着拖把,之后又在楼梯口弯腰拖地,装着好像很勤奋的样子,其实我在观察四周,一旦他们松懈没有人在场,我立刻提起拖把冲上二楼。 我贴着墙壁站在二楼楼梯口的上方,气喘呼呼地张望楼下情况,似乎并没有被人发现,我将拖把小心翼翼地放在楼梯口,待自己平定情绪之后才敢蹑手蹑脚地走向办公室。 我躲在拐角处,故意扔了小石子,如果办公室有人或者外面有人站岗把守,应该可以引起他们注意,我要确保这里的情况才敢闯入。 好像没人,当时没觉得不对劲,一切都以为有神助,所以进行得极其顺利。 “咔嚓——”门把很轻易地被我拧开,我心一颤,激动地环顾四周。 其实二楼静的有些异常,我甚至能感受到背脊发凉,推开门的瞬间,里面一阵阴风拂面,吹散我的汗水,我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又把自己吓得全身紧绷,赶紧捂着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还是这间办公室,还是一张办公桌,两个保险柜,我的眼神慢慢地往上移动,我看到面具,伸手想要触碰,手在空中僵硬了,我想起面具下面的那双眼睛,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与凌非的瞳孔不太一样,所以袭击我的面具男肯定不是凌非。 “啪——”外面有点动静,我吓得缩回手,本能地蹲在办公桌下面,大概过了半分钟,我挪动身子探出半截脑袋观察门口的情况,并没有人推门进入。 脑袋里面一片嗡嗡声作响,紧接着又是一楼隐约传来的吵杂,可能由于过度紧张,我变成惊弓之鸟。于是,缓了口气,我重新调整再次站起来,这次,我试着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想在里面翻找有用的资料。 “怎么什么都没有。”除了几张吃饭的发票,基本上办公桌的抽屉都是空空如也,我转身撞到其中一个保险箱,虽然知道里面有东西,可是我没有钥匙没有密码,除非将保险箱抱走,当然,这个想法很刺激,实施起来基本不可行。 眼看要毫无收获,我心有不甘,借了胆子潜入办公室,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思来想去之际,我的眼神扫到皮沙发的后方,那个画架还在,依然盖着一张白布。 注意到画架之后,我的所有思绪全都被它吸引,我径直走去,越过皮沙发来到画架跟前,手不经意碰到白布一角。 感觉很沸腾,那天我就猜想这张画,我想,凌非不可能是个业余画家,他的那双手沾染太多血迹污垢,不配拿着画笔做这种令人肃然起敬的艺术。 我抓紧白布一角,将所有力量聚集在右手,顿时,心里一定,右手往上掀起白布,只是刹那间,画家就呈现在我眼前。 我瞪大双眸,借着窗外照进来的灯光看清楚这张画像。这张画早就在我眼底根深蒂固,瞳孔撑到最大限度,恨不能将画像吃到眼眶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