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虽说也是按法理办事,可任谁也想不到皇子还能流放的,这可是头一遭。再者说,如此大的事儿,可不正是给人们增了个饭后谈资。 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谁都好奇着呢。故而这京城大街小巷的,哪儿哪儿都能听着这事儿。即便是二人走了几月了,这气势丝毫没有消退。 毕竟只是一个皇子,这一事并未昭告天下,也没有让全天下晓得前因后果。故而,这还无需一天,不过几个时辰说法就能换个花样,番了又番。随便打听一下,都能在十个人口中听出八个不同的原因。 但是,这几种原因里,实际上对梁介不利的却少之又少。可以说,八种里七种再说梁介的好。隐约间,本在众人眼里只是双目失明的皇子的梁介。随着众人的了解,对其的人品才华都有进一步的认知。 大家对其因果争论不休,八卦这皇室的这些事儿,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梁介。甚至,都有声音道,宣烨帝的这一旨根本就是昏君所为。 可,他们分明是没有派人出去的。而另外那些人更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工夫,去给梁介这个敌对造声势。若是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话,梁介背景家世可挖掘的东西,太过透明,给不了打击的余地。 这么大的影响,分明就是有人引导的。也就是说,有一派系,在其中助他们一臂之力。而这一力,在梁介回来后,可是重中之重,称其为金牌令箭都不为过。 故而,几人一思量,在朝中,如此浩大的声势,能动用这么大手笔的。且在陛下眼皮底下做这事儿,都不会被陛下发现制止的。 可不就只有无大人了。那个唯一听命于宣烨帝,掌管着暗卫的人。 但从不站派系的听从于宣烨帝的无大人,这么做,到底是宣烨帝全权授命的意思,还是他自己在宣烨帝许可的范围内行事的意思。 总之,这也是宣烨帝的态度。无论是放在他们自己身上来考虑,还是别人来考虑。都不禁会在意,陛下的意思到底是对梁介有意为主,还是要敲打其他的人的意提醒为主。 “我现在,是真不懂父皇的想法了。”梁妙芸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摇摇头。 “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也不想想,上面那位是谁。能在哪个位置上的,能是简单人物?且不说年岁,这吃的盐怕是比你们出生以来喝的水都多。为人处世、见闻思事,也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能晓得的。就单单说如今这华南朝,繁荣昌盛、百姓安乐,谁能不以此为荣。能做到这个份上,可不是光是你们两的聪明能懂的。” 对于廖弈所说的,梁妙芸也只能鼓着脸应下,梁晟一顿停笔不久又提起。 这,的确是实话。 两人虽说不上引以为豪、自满得意这份上,但是至少也自觉是比常人要好。只是好的久了,身边也没得什么对比的人,这么一来便有些忘了。 廖弈这么一说,两人也不得不承认,并记起了,上头的那位是什么人。若是他们真能随随便便的轻而易举的,猜测出了那位的所想的。怕是那皇位,早就不保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们自己一派有自己,可世人这般多,那些人也能寻得上奇能异士。他们再厉害,也就是几个年岁加起来不过百的年轻人。这么些年来,即便是经历了常人所未经之事,可同样的有些事他们也未经过。 若是那些人能寻上一个长于他们,几个等同于他们的。这么一比较,他们也不是什么优势了。甚至,本来从一开始,没有背景的他们就是出于劣势的。 就好比梁介的眼睛,到了如今,他们也没能查到是谁下的手。 早在梁介走后,剩余的三人就在一块儿商讨过,此事到底为何。梁介走的急,只能暗里用书信或是特传回报上来。至少,怎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