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 正巧,福祉同怡宁二人带着该带的已经赶了回来。 许可婧柔声道:“辛苦了。” 刘二抹了抹汗道:“老爷,太太,老太太。” 许瀚修直言道:“刘二,今日你送酒来时可是恬心取的?” “是的,是的。”刘二转头看了看,找到恬心指着道:“就是这个姑娘。” 谢运道:“可有凭证?” 田氏和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了钱!” 刘二一听,不高兴了。 他虽是农家汉子只会干些苦力活,可是他媳妇说过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这人钱办脏事就是其中一个。况且这么些年来,他刘二向来都是老老实实干活,从不做他想。 “这是今儿这姑娘给俺的牌子,姑娘说要是有事拿着牌子找她就是了,俺也是怕呀,一直好好收着。” 说着刘二从腰间掏出铭牌递到许瀚修手里,转头看着田氏道:“婶子,你这话俺听着就不高兴了。今天俺还帮了你忙,你咋能这么说俺。俺可没拿你们的东西,今天那田姑娘要给俺塞镯子俺是没拿的!” 刘二这话一出,内里之丰富。看来大有文章,众人似乎觉着寻到了些苗头。 许瀚修翻看了手中的铭牌,点点头:“是恬心的铭牌。” 田氏一撇嘴:“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了,看两眼就说是真的,蒙我呢。” 为了怕几位大人误会,祝氏解释道:“许府的铭牌,不同于别家的牌子。虽然材质简单,都是木制。可许府铭牌每块牌子木头纹路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是除了纹路不同,在纹路的位置还会刻上记号。所以这铭牌不好作假,首先这寻一块与一模一样的木头就很难,其次在同样的位置刻上同样的记号也是不易的。” 怡宁、福祉、翠屏,都掏出了自己的牌子,进行了对比。几人传看下来,发觉这牌子若是造假废的工夫太大了,这木头若是想找到纹路相同的都不知上哪儿寻。 刘莹一一察看了箱子中的酒后,起身道:“这箱子里的酒也有下了药的。” “什么?”许瀚修面色严肃,惊声道。 几位大人亦是精神一震,面目严肃。几人面面相觑,如此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了。两箱酒,有一箱的已经有人中招,另一箱是他们原本要喝的。 今日若不是大皇子前来带了这酒,他们几人便很有可能是另一个黄四了。况且,今日大皇子还在场,这若是大皇子用下... 田氏见形势不对,抢先道:“我说什么了!就是你!一定是你下的药!” 许可婧冷眼回道:“是吗?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下的药?” “一定是你下的药,不然怎么一箱子的酒都下了药!” 话柄一抓:“哦,婶子如何知晓一箱酒都下了药?” 田氏瞳孔剧烈晃动,磕磕绊绊道:“这,这位大人刚刚不是说了嘛!” 在场都不是愚钝之人,田氏这已经差不多算是自个儿招了。这么一想,许可婧心中便松了下来。 悠悠道:“可我记得,方才刘大人说的是‘这箱子里的酒也有下了药的’。可不是都被下了药。” 许玮月亦与许可婧一样的语气道:“方才我记得刘二说,他今日帮了婶子的忙?刘二,你还记得是何时何时为了何事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