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是个穷酸读书人,与李鱼两个一见钟情,后来入赘了李家。 马致远盯着沈缘福的那目光别人没发现,却没逃过沈临风的眼睛。 沈临风那性子哪管什么表妹夫不表妹夫的,暗地里收拾了他一顿,警告他不准再打自个儿妹妹的主意,否则就废了他。 好在沈临风还知道顾忌两家的颜面,知道私底下解决,收拾的时候光挑了看不见伤痕的暗处打。 可自从那日后马致远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好了之后便是一副看不上沈家,尤其是看不上沈缘福的清高模样。 话里话外都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富庶商户哪比得上读书人尊贵,弄得沈丽和李鱼两个尴尬不已。 沈丽和李鱼性格娇弱没主见,虽说马致远是入赘的李家,可母女两个却都是听惯了马致远的,根本奈何不了马致远。 而沈钱夫妇也不能为了这个当场翻脸。 沈钱夫妇怜惜沈丽命苦,早早当了寡妇,李家的家财早就被二房给夺过去了,虽说是分了家,可沈丽一家根本没有分到多少家产。 好几次李鱼想要找沈缘福说话,都被马致远给拘着,生怕爱妻学了沈家的粗鄙之态。 沈缘福原本就和这个表姐没多少交情,被马致远一搅和正好乐得清闲。 到后来连沈母也因着这事儿不要沈缘福再跟着学年节的事儿了,省得女儿撞见那冬烘头脑的人受委屈。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过去,有姑妈一家三口在,沈缘福反而没有了原先的自在,。 自那日一别,陆景之再也没有出现在沈家,这让沈缘福不禁有些想他了。 他说有事儿要忙,也不知是在忙活什么事儿。 上次三个月不告而别也没有这般思念,这次才一个月有余,怎么一日里倒有大半日是在想他的? 沈缘福正想得入神,突然翡翠急慌慌跑了进来,过门槛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被在屋子里伺候的雀儿给扶了起来,起来时已经是头发散乱,衣裳脏污,好不狼狈。 沈缘福先前嘴角的笑还没有落下去,见翡翠这副模样不禁心里一突,忙从躺着的美人榻上站了起来。 “姐姐怎么这般慌慌张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雀儿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翡翠,也有些被唬着了。 翡翠没有顾得上搭理雀儿,直接慌乱地跑到沈缘福跟前。 “姑娘不好了!老爷,老爷他……老爷他……方才咱们沈家门口有个女人找上门来了!” 沈缘福脑袋还有些懵。 什么叫有个女人找上门来了? 翡翠见沈缘福没反应,翡翠知晓自己没说清楚,忙又补了句。 “那女人说她有了沈家的骨肉!我得到消息跑来时外头已经闹起来了!” 沈缘福知道这事儿定是闹得大,看样子翡翠也不是知道太多,虽还沈缘福没搞清楚来龙去脉却拔了腿儿就往外头跑,担心爹娘出了事。 “人已经在正院里了!” 翡翠这副样子不好再出去丢人,怕沈缘福寻错地方忙在后头喊。 有个女人寻上门,还怀了沈家的骨肉,沈缘福边跑边疑心是不是三哥在外面胡来,气倒了爹爹。 虽说翡翠的话明显指向了沈钱,可沈缘福刻意压下了那心思,怀疑到三哥的头上。 被爹爹和娘亲撒了十几年狗粮,沈缘福怎么也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屋子里头暖和穿得少,沈缘福就这样往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