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原抖了抖眉梢,低沉一笑,薄凉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 “你把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精光,还说我欺负了你?冯宝宝,你这是什么歪理?” 那恼人的气息令冯宝宝豁然睁开了眼,果真陆晋原微湿着身子直挺挺杵在自己面前。 她本想大喊,陆晋原,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但是一慌乱,步子往后一退,踩到了身后的地毯,也不知是地毯滑,还是她脚软,直直要往后跌去。 陆晋原快速拉住她,她也本能伸手胡乱去拽。 没拽到的他的手臂,却是拽住了那条陆晋原用来裹羞的单薄小浴巾。 “刷”的一下,陆晋原身上的遮羞布就这么被冯宝宝拽走了。 “该死!” 陆晋原敛了眉,低吼一声。 这一分神,再去将她稳住已经为时尚晚。 他没有犹豫分毫,倾身朝她压下,有力的手臂紧紧圈住她,带着他她轻轻一转,自己的背翻转向地面,把自己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同时“哐当”一声,冯宝宝手中盛着蜂蜜水的杯子也摔碎了。 冯宝宝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陆晋原,此刻她的唇正贴在他微濡的面颊上。 一阵薄荷的沐浴露气味钻进她的鼻腔,明明是清凉的味道,却让她从身到心灼热的厉害。 这可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还是她的小舅。 真是够悲催,一天之内被祁铭亲薄了不止,还不幸看了男人的身体,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针眼,得赶紧回去滴几滴眼药水。 陆晋原背部摔得格格地疼,但他的臂膀仍紧紧箍着她。 他一咬牙,微微拧着眉,音色分明严厉,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温柔。 “疼么?” 男人微热的带着酒精味的气流擦过她的耳朵,痒痒麻麻的,又让她不知所措、胆战心惊。 冯宝宝心里一栗,尴尬地直笑。 “呵……呵呵……不疼,不疼。就是、就是……把你的蜂蜜水给摔了。” “解不解酒,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她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微微撑起身子,凝着身下男人那张有些醉红的脸,甚是不解。 “为什么?” 二人对视着,男人那双微微炙红的眸子里蓄着难以言请的迷茫和痛楚。 他蹙眉深凝着她,反问道,“思想醉了的人,蜂蜜水能解么?” 冯宝宝更是困惑了,他说的她完全不明白。 她紧紧蹙着眉,嘟着嘴,“我不懂。” “是的,你不会懂,永远不会。” 他的声音低低沙沙的,透着刻骨的悲凉。 冯宝宝永远不会理解他! 要知道,他们生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们这些大人的世界我不会懂,也不想懂。”冯宝宝大咧咧地笑,慢慢地撑起自己,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陆晋原,我可得起来了,万一把你压扁了,我可不负责!” 他的视线落到了女孩那张翕动的唇上,那张唇虽然油汪汪的,但是却肿肿胀胀的,明显地被人亲吻过的。 猛的,他的一条臂膀一收,紧紧勒住她的腰身,使得她整个贴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微烫的指腹按住她的一张伶俐小嘴,或长或短或柔或重地摩挲,像是只有情人之间才有的亲密举止。 她一骇,“陆晋原,你做什么?” “他吻你了?” 陆晋原如此平冷地问道,声音中压制着一触即发的怒意。 这人突然之间浑身裹上了寒气,好似能将她冻住一般。 冯宝宝一凛,抿了抿唇。 “这个……不关你的事!” “说!他是不是吻你了?” 冷冷的字眼从男人的薄唇里吐出,让人无端端的心颤。 转瞬之际,陆晋原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好可怕。 他的手臂也紧地让她微微喘不上气来,让她无能动弹。 她还没来质问他为了那个大美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