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指尖,贴在唇瓣闻了闻,轻说了句,“真香。” “不如我们做点浪漫的事?” 邪匪的话音刚落,男人吻没有征兆地覆上来,带着樱花的香味,丝丝入唇。 刚想挣扎,可被男人用力搂住,抵在树干上。 这男人吻得如痴如狂,如痴如醉,到底蓝歌与男人这般贴近的经历太少,有些把持不住,在男人坚硬如铁的怀里摇摇欲坠。 想让他放开自己,可嘴巴被封得死死的,男人的舌整个儿探进,吻得她快缺氧窒息,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变成了失忆性的一片空白。 按理说蓝歌孩子连生过了,这吻技不该这么生疏,可蓝歌这会儿就像个青春正长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直至男人的唇舌捣鼓的餍足后,与她津液相连地撤退,牵起她软软的小手,当纸巾似得蹭了下唇。 蓝歌又是一羞,捏了捏手欲撇到身后去,低垂了眉眼愤愤道:“虞骁,你说过,我不同意,你就不碰我,你怎么能——” “谁让你刚才想不该想的人?你都进了我虞家的门了,以后,你这里就只能想着我。” 虞骁眉目硬朗,痞痞地勾唇,抬手指了指她心脏口。 蓝歌深深蹙着眉,躲闪了一下,“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该亲的也亲过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平时见虞骁时而爽朗,时而憨傻,怎么霸道起来,就像个扛着大刀进村烧杀抢掠的悍匪? 蓝歌紧抿着唇,瞪他一眼,手又被他强拉着用嘴拱开她掌心,湿热的吻烙在她敏感的掌心处,又令她生生一痒。 他坏笑着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 “虞骁,你怎么这样?” “现在开口,为时已晚。” 佣人过来,喊他们去餐厅吃饭。 蓝歌刚落座,便见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他穿着浅色家居服,全身都洋溢着沉稳内敛的格调。 虞熹朝他招招手,“二叔,你下来的真及时,我们正要开饭,还想着要不要叫你下来?” “那可真巧。” 虞睿抬手推了下眼镜,瞟了虞熹一眼,又将目光落至蓝歌身上,锋芒暗藏。 蓝歌猜想,这个被虞熹称呼为“二叔”的男人,就是虞睿,而她听席云峥说过,虞睿很可能就是上次追杀他的人,真的会是他么? “这位小姐,我好像在哪见过?是吧,虞骁?” 虞睿一直盯着蓝歌,淡淡地说道。 虞骁赶忙从座位上站起,凑到他跟前,小声说:“就是以前在兰桂坊的那个席云峥的前妻,你可别在我爸面前说岔嘴了。” 虞文华见二人鬼鬼祟祟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得,皱了下眉头,问道:“你们叔侄俩在嘀咕什么呢?不能说出来让大家一道听听?” “我们在说游戏。”这回虞骁反应迅速。 虞文华更是疑惑了,“什么时候阿睿你也玩游戏了?” 虞睿抽开他的座位,坐下时,淡笑了下,“被虞骁这侄儿带坏了。” “爸,你又不玩游戏,问这么多干什么?”虞熹端着家中珍藏三十年的茅台往餐桌走来,给父亲边倒酒边说道,“来来来,我们先吃,这可是你未来儿媳妇和你宝贝女儿亲自下厨做的,你今天可得多吃点,多喝点。” “未来儿媳妇”几个字让蓝歌简直如坐针毡,刚想解释一下,就被桌底下男人那只手拉住,像是在对她说,蓝歌,你这次可赖不掉了,这虞家的儿媳妇你是当定了。 其实,虞文华对蓝歌多少还是有点的,一个席家的弃妇想当他虞文华的儿媳妇还不够格。 虞文华沉冷开腔,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熹儿,说早了,他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以前可总是催我哥,你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