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尖儿微颤。 她敛起笑意,媚眼如丝,“那就多谢池爷垂爱了。” …… 被皇家一号的侍应生带进一间房间,这间房装潢布置雅致,只是空荡荡的,让人不安。 在侍应生出门之前,虞熹还是多问了一声,“池爷人呢?” 同样戴着面具的侍应生回头看了虞熹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池爷他人随后就到,如果虞小姐觉得无聊,可以先泡个澡,这里的水是从山上接下来的温泉水。池爷他喜欢被温泉水泡得肤色白里透红的女人。” 虞熹瞥了一眼房中那宽大的白色浴缸,亦是笑了下。 看来池慕寒这种地方是常来啊,否则侍应生怎么会知道他的喜好呢? 简单回了个“好”字,看着侍应生恭敬关上了房门。 打开了水龙头,调节好水温之后,开始放水。 既然要俘获池慕寒,那么就要豁得出去。 有舍有得,这是她多年前就深谙的道理。 她缓缓拉开包链,从包里掏出一片药,捏着这片药,掌心一片濡湿,思虑片刻,还是兑水服下。 看着浴缸中的水放得差不多了,盘起长发,褪下身上华丽的白裙,将整个身子浸没到温热的泉水里。 泉水没及胸前,毛孔舒张,适宜的水温润泽进去,令人分外舒心。 不由得,她的思绪开始缥缈,回到了三年前,曾经,有个儒雅温润的男人总爱把她困在浴室…… 往事历历在目,种种欢声笑语,瞬间就被一场熊熊大火湮灭。 还沉浸在悲喜交织的回忆里,这时,门“滴”的一声由外推了开来。 虞熹微微一惊,听着男人微沉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那人有一条腿不利索,脚步声不该是这么均匀的。 猛地,她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想从水里起身,但为时已晚,男人身影已逼近,虞熹不得不再次没入水里。 抬了下眉目,眼前身形笔直的男人落入她的视线之中。 这个男人脸上戴的不是银狼面具,而是一张吸血鬼面具。 她记得,池慕寒称呼这个男人为“傅先生”。 “怎么会是你?” 虞熹出声问道,说着话的同时,不紧不慢地将水里那条白色的毛巾扯过来,掩在了胸前。 水里的女人风韵,修长,娇媚,只一眼,就令傅远蠢蠢欲动。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惊讶。 傅远怎么也想不到,那张狐狸面具之下的会是虞熹? 谁能想到,一个骨子里都折射出妖气的女人竟然会跳古典的孔雀舞? 对于这个在泰国光芒四射的艳星,傅远早有耳闻,只是百闻不如一见,竟是这般尤物,浑身散发出一股让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浪漫旖旎不可方物。 “怎么?虞小姐以为来的会是池爷?恐怕要让虞小姐失望了,池爷不会来。” 明明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时,心中早已了然。 可是,这一刻,哪怕热水裹着全身,她的心还是凉了个透。 耳边还回想起了池慕寒对傅远说的话,虞熹不觉勾唇冷笑,“这么说来,傅先生,我就是池爷补给你的那个节目?” 映着微漾水面,更衬得浴缸中女人粉腮红润,像是春半桃花,可以般般入画来。 手轻轻拂过浴池台面的水滴,傅远就此坐了下来。 他端端静审着水里的美人,手指抬起了女人微烫的下颚,“在你和萧小姐之中,虞小姐觉得池爷会选择谁,又会舍弃谁呢?” 是啊,三年前,池慕寒选择的就是萧怜儿,三年后,结局还是如此,她还是成了那个被舍弃的。 何其悲凉? 虞熹心中深深一刺,眼中渐湿,但她的身体却越发烫人,又一团火试图从身体中喷出来。 她知道是药性发作了,她刚刚吞下的那片药里有催情的成分。 在经历了那种伤害之后,她早已无法委身于他,如果真的非得走到那一步,她当然只能靠药物。 “我又怎么能跟萧小姐比呢?萤火虫怎可与日月争辉?” 见得女人失落哑笑,傅远还是皱了下眉头,脸垂下一些,与她凑得更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波动的呼吸。 “如果虞小姐是池爷的萤火虫,那么就是傅某心中的日月。” 虞熹冷冷嗤笑一声,“什么日月?我不过是傅先生今晚想玩弄一番的女人而已,明天之后,傅先生还不是可以将我像用完的厕纸一样丢到。” 傅远淡笑,“虞小姐倒是看得通透。” 一个池慕寒都想方设法取悦的男人,这个男人必定对池慕寒有极大的用处,而且身份显贵,这样的男人只会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就像池慕寒只把他当做可以随时送给他人的玩物一样。 在药物之下,理智在逐渐的分崩离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