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庆州府衙内。 “大人,这些就是最近各家商对申请出境的名单,您看下官是抄送一份还是——”不给府衙富大人说完的机会。 东吕子恒已麻利地站起身来,示意身后的几个暗卫将所有资料抱走。 “这些都是府衙内部的东西,你们不准带出去!”杜捕快才喊叫出声,就被东吕子恒恶狠狠瞪了眼。 也不知为何,面前的少年不过十三四岁, 同他小儿子差不多的年纪。 竟叫他在一瞬间内后脊处一阵发寒。 身子竟跟着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富大人见他生气,忙出来打圆场。 “大人,您可千万别跟着杜捕快计较,这次资料您带走可以,不过记得还就行。”富大人压根不敢得罪柒王府的人。 也怪他倒霉。 要是昨儿就去城外吃亲戚家的喜酒。 不就遇不到这么凶狠的人了。 小小年纪,杀气十足。 一个暗卫就如此可怕。 可见东吕子恒就真是的地狱修罗。 简直太恐怕了。 “大人,您怕他做什么!不就是东吕子恒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听着杜捕快说出如此没脑子的话。 富大人伸手拍下他的脑袋,“老杜你没看到人话没走远!我说你呀!跟我这么久怎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柒王爷有多可怕!你若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自己收拾包袱走人!我可不想去参加你的葬礼……” 临近下午,杜捕快跟着几个兄弟来到平日经常喝酒的摊位,这不一喝多后便开始吐槽中午这事。 “哥几个,你们说说看!青璇律法可是写的很清楚,任何人包括富大人想要将那些通行证拿走,都必须上报给上一级的长官报批,他东吕子恒算个什么玩意!” 几个兄弟听着他赶直呼柒王爷的名讳。 一人赶忙捂住他的口鼻。 另俩人快速将他拽走。 “……没了?”姜田正听到起劲之处。 面前的摊贩老板当即没了声。 姜田有些无趣。 从怀里掏出些银钱给老板,“老板,多谢您最近天天跟我说衙门的事,我脑子里话本已有了雏形,我明儿要去姑母家拜访住上几日,等之后回来再来寻您,您可要继续帮着我收集衙门等人的见闻……” 凭借忽悠,姜田将摊位老板送走。 等到关上门的那一刻。 心下大乱。 直觉告诉她,东吕子恒应该是来到庆州了。 以他手下人的办事效率。 应该很快就能调查到她身上。 只要他一听到自己的声音,便能立马得知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儿,她出去一趟,用信联系上寻老板。 次日一早,就有人给她把宅子的钥匙送了过来。 记下地址后。 姜田退房前,主动提了句要去城外40里的田阳县去喝喜酒。 说罢,她便离开。 未免被人跟上。 她快速绕到巷子内。 脱掉方才套在衣服外层的衣服。 快速换上鞋子。 将衣服滚上后弄到包袱里。 再脸上点上雀斑,从巷子的另一道出口离开。 稍后。 姜田抵达新住处后不久。 便收到寻老板的来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