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店门口,抓着我们老大一顿素质教育的小姑娘吗哈哈哈哈哈!不依不饶地问老大,她要买花,他砸了店还怎么买,娇气兮兮的!” 众人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好几个那天在场的人回忆起来那天的情况,“哦哦想起来了,就她啊”“所以那天顾西决跑来了也是因为她”“不能吧,那时候顾西决不是和花店卖花的那个才是一对儿吗”“那就是后来转移目标了呗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 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隔壁街大佬的新恋情。 直到黑暗角落里,一道烟草的星火亮起,靠在窗边从刚才开始一直未动也未说话的人动了动,吐出一股烟雾。 “几把转移目标,那时候还没在一起罢了……一直就只是她。”说话那人嗓子沙哑。 小混混们愣了下,然后又展开了新的一番讨论。 “哦哦也是,真在一起了跑腿买花的就是顾西决了!” “榔头,顾西决给人跑腿?” “怎么不行,今天外面雪下的不够大的,他还不是乖乖跑出来买宠物用品了……” “操,你别吓我,顾西决惧内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是一定是惧内,估计就尼玛宝贝得紧……啧啧,牡丹花下必是铁血男儿的末路。” 讨论 嬉笑声不绝于耳。 充斥着酒精 止血药气味的修车厂内,燃烧着的火盆中,柴火被烧的噼啪作响,和说话的声音融为一体。 安仔正想说些什么,想了下忽然回味出一点不对来,回过头,冲着角落窗边的位置茫然地问了句:“不对啊老大,你咋那么清楚人家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没有回答。 他愣了愣定眼一看,刚才还在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只留下窗户开了一条缝,窗边放着一根还没烧完的烟。 白雪从窗外飘入夹着寒风,安仔缩了缩脖子,站起来走过去,顺手又捡起那根没烧完的烟叼在嘴边…… 唔,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烟。 “妈的,发达了也不能这么浪费啊,老大。” 他碎碎念地嘟囔着,伸手关上窗,将寒风暴雪挡在一窗之外。 顾西决拎着一堆东西到家,小奶猫已经趴在垫着热水袋的绒布睡着了。小奶猫旁的小姑娘捧着只杯子喝果茶,大腿上搁着只狗脑袋,也呵欠连天,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身上的狗头。大狗被摸得耳朵抖抖,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走近了一看,小姑娘手边还摆着一碗刚吃完的红豆粥。 “你肚子里是有个无底洞吧。”顾西决放下东西,凑近小猫看了下,看它肚子还在均匀的起伏,比较满意地点点头,好歹活着撑到他回来,而不是让他白跑一趟。 “我妈呢?” “上楼午睡去了,”也不知道是周围的环境温暖得太让人过于放松还是如何,姜鹤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外面冷吗?” 顾西决“嗯”地应了声,从袋子里拿出来买的奶粉,把奶粉冲了,又洗干净了针管二次消毒,从碗吸了些羊奶,抓起睡着的小猫翻过来,给它喂奶。 姜鹤有些惊奇以至于看得目不转睛,看看少年手里的猫,又看看他面无表情时显得有点凶的侧脸,他手上的动作够轻柔,没一会儿小猫就醒了过来,哼哼唧唧地喝了起来。 ……他动作也太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