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飞身扑上床,抢过她手里的被子,压着她的腿把人禁锢在身下。 “你干嘛呀!”文子熹拍着他赤.裸的上身,很小心地避开了他刚刚被桃桃尿到的部位,“别碰我,没洗澡呢。” 他赶时间要去翰林院了,来不及洗澡。 宁淮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她头顶:“嫌弃我?” “……”她嘴上不说,但表情已经出卖了内心。 “哼。”宁淮轻哼一声,回头看了看西洋钟算了下时辰。 他弄快一点的话应该够。 “诶你干嘛!”文子熹推着已经紧紧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快到时辰了,你该走了!” 除了干.你还能干嘛,宁淮很享受嫌弃他的文子熹被他弄得只会嘤咛的样子,也没玩什么花样,刚好用光了他预留的时间。 文子熹又一次睡到日上三竿,下床的时候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撑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心里对某人的随时就来的“好兴致”无比幽怨。 早膳和午膳是合在一起用的,文子熹又睡了会儿午觉,便依着这些天的惯例要带桃桃出去逛逛。 出门身后跟一群小丫鬟也太招摇,文子熹只带着桃桃的奶娘,三人走在街上,桃桃被奶娘一手揽着胸一手托着小屁股抱着,面朝着大街,大眼睛左转又看,街上的一切事物对她来说都是新鲜。 “这个叫做马车。”文子熹给桃桃指着一辆街中驶过得马车。 桃桃一直盯着那辆马车直到消失在她视线。 “那些是小朋友,和你一样都还没长大。”文子熹指着几个舔着糖人扎着小辫儿叽叽喳喳跑过去的小孩子道。 “呀呀呀。”桃桃见了小孩子很高兴,挥舞着小手,指着什么。 文子熹顺着她视线看去,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些小孩子手里的糖人。 “怎么这么馋呀?小猪。”文子熹笑桃桃贪吃,刚笑了一声,便突然一下子又笑不出来了。 她好像……没什么资格笑自己的女儿馋糖人。 以前跟宁淮回丰咸的时候她也是为了一根糖人又是摔跤又是撒娇,还被他以糖人相要挟把自己的第一个吻给卖出去了,然后便过上了日日被人占便宜的日子。 文子熹又想到今天早上她软着的腿,好气呀。 “咘咘咘。”桃桃在奶娘怀里蹦跶了几下,吐出几个口水泡泡。 文子熹这才又把注意力转到桃桃身上,她摸摸她的小脸:“好好好,娘亲去给你买好不好?” 其实是她也挺想吃的,前面街口右拐就有一个买糖人的小贩。 奶娘抱着桃桃也要一起去买,文子熹又想到前面那街口经常有耍把式表演金枪锁喉胸口碎大石的,怕吓着桃桃,便让奶娘抱着她在原地等就行了,反正也不远。 文子熹跑去买了两根糖人,一根小狗的和一根大老虎的,乐呵呵地往回走,在经过那个耍把式卖艺的摊子前还很慷慨地扔了半块银子。 不过当她握着糖人回到原地时,脸上的笑僵了。 人呢? 刚才奶娘和桃桃的站的地方空空如也。 文子熹在原地转了个圈儿,前后左右都张望了个遍。 这条街周围都是住家没有商贩,人少,只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行人,她看尽了眼睛也找不到乳娘和桃桃的身影。 “陈奶娘!桃桃!”她大声喊了两句,有零星路过的人在朝她看,却听不到奶娘和桃桃的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