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命于慕容初定无论她说什么也不敢擅自做主将她放出去,与他争辩也是无用,既然他不愿自己离开,也罢,那便待着吧。 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帐顶的流苏,心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日在这间房里,慕容初再次吻了她。 那时候,如果她不推开他,他会不会真的要了自己。 慕容初这个大混蛋,莫名其妙!他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呢! “咚咚咚!” 屋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落落余光一瞥便是见到翡翠端了托盘而来。 “落落!” 落落猛地从床榻撑坐而起,移目而去,居然是龙司琪。 只是他穿了一身翡翠的衣衫。 “小七?怎么是你?” 这不落殿不是不许进出吗?这龙司琪居然能在这。 “当然是我!”龙司琪将托盘放下,大摇大摆地走到落落身边,“慕容初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来见你吗?” “小七,你真厉害!” “那可不,也不瞧瞧,我是谁的徒弟!” 落落嘴角一抽,她这个师傅哪里有她徒弟这般机智。 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脖子上,上头有一片淡淡的红色,“小七,你怎么了?” 龙司琪目光一沉,昨夜明明在自己房间睡下,可一早上一张睁眼竟然身在青楼,身边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个女子,看情况,这昨夜还很是疯狂。 而问他随身的侍卫,竟然没有一人清楚他为什么会去了那种地方,更让他苦恼的是,他今日一进宫,那些女眷看他的眼神相当的怪异。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现在宫内都在传言,他这北狄的世子刚来北齐就去了桐城最大的青楼,不仅如此,这世子的口味独特,专门挑拣那青楼里头常年接不到客人的女子,而这些常年接不到客的女子,不是已经年岁已高,就是长得其貌不扬。 最后就是只有一句话,这北狄的世子如狼似虎,口味独特,为人变态,大家须得敬而远之。 龙司琪差点气得脑溢血。 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 而这幕后的罪魁祸首肯定就是慕容初,只有他才有那般本事,能让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昨日看他那神情就猜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原本想着最多打他一顿而已,他毕竟是北狄的世子,又是此次朝贡的贵客,他作为北齐的太子殿下,也不敢真得如何,想不到这慕容初这般歹毒,不动声色就让他名声尽毁,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