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严端云气极了,身子挪向前,伸手去抓白季李的胳膊,用力的甩他,“白季李,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所以,才对我那么冷淡,那么吝啬,自从我们定婚以来,你不但碰都不碰我一下,连和我见个面,说两句话,你都不愿意,甚至是给我买条裙子,你都舍不得?” 白季李不防,严端云又用了极大的力气,所以,原本握着方向盘的手,被她抓的一偏,方向盘一转,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差点就撞到了旁边疾驰而过的车辆。 他一只手调整了方向盘,将车速降低,没有看严端云,更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白季李,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吗?啊——”严端云怒瞪着他,气的双眼猩红,都快哭了。 可是,白季李却仍旧只认真地开车,不说话,一双深邃的黑眸,沉的见不到底,让任何人都猜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来。 “好呀!白季李,你竟然这样对我,竟然瞒着所有人,在外面偷偷养了女人,还给她买这么贵的裙子!我看你,是纯粹不想跟我结婚了,想把我甩掉,是吧?” “是。” 终于,白季李开口,毫不迟疑地给出了他心中的决定。 “你..........”严端云气结,眼泪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立刻便大颗大颗砸了下来,破口大骂道,“白季李,你不是人!你告诉我,那只骚狐狸是谁,她是什么人,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白季李再次从后视镜里瞟她一眼,英挺的眉宇倏地紧拧起,却再次陷入了沉默,紧抿着薄唇,不说话。 “白季李,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你要放着我这个未婚妻不碰,去和别的女人乱搞?啊——”白季李越是不说话,便越刺激着严端云,她边哭边继续大叫道,“你说,那只骚狐狸是谁?是不是惠南大学的学生,难怪你会一大早出现在惠南大学,是不是昨晚跟那只骚狐狸开完了房,早上送她回来啊?” “白季李,你说话呀!” 严端云被气疯了,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倒追她的份,哪有像白季李一样,她倒退上去,主动要嫁给他,还这么不珍惜的,居然还背着她,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 “你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一个小破刑警,还学别人一样,去包养女大学生,就你每个月那点可怜的工资,够那些骚狐狸贱-婊-子花吗?啊——” “严端云,你够了!” 在严端云开口闭口一个“骚狐狸”的刺激下,白季李终于爆发,低吼一声,沉了俊脸。 “我够了?!”严端云冷冷地嗤笑一声,“白季李,别仗着你爸是军区首长,你舅舅是副国级领导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只要我去你们局里一揭发你,你照样什么都不是!不仅如此,我还能让你们白家身名扫地。” 白季李咬牙,猛地转动方向盘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冷呵一声,“下去。” “我不下去,凭什么我要下去。”严端云高傲地一昂头,“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是你白季李不是人,我为什么要下去。” “那汤远铭呢?”白季李斜斜地勾了一下唇角,从后视镜里瞥着满脸傲慢的严端云,凉凉地道。 “汤远铭”三个字从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