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浓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余欢被激得双腿一软,身子滑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白浊液体从穴口流出,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别坐,凉。” 江寻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拿纸巾清理她的穴口,动作温柔,像在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她趴在他身上,拿头蹭了蹭他的颈项,又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 他身体一僵,有些粗鲁地完成了剩下的清理,将她推了开来。 “把你衣服穿好。” 余欢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僵在原地,一双琥珀色的大眼无措地看着江寻,像是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其实也没什么,他俩都齐整地穿上了衣服,随便编个“她来找我要本书看”的借口就好了。江寻这样想着,安抚性地伸手去摸她的头,但手才刚伸到一半,她就拿起桌上的包和手机躲进了卫生间。 余欢抱着包靠在墙上,心脏砰砰直跳,隔着一道门,听见江寻“咔哒”一声扭开了门。 “新买的躺椅送过来了,把你放阳台上的破花搬走。” 是江华的声音。 “知道了。” 又是一声关门的轻响。 她小心翼翼打开卫生间的门,向外探了探头,却被突然倾身靠过来的江寻吓了一跳。 “看把你吓的。” 他低下头,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笑。 “我做贼心虚,敢做不敢当,怎么了?” 余欢推开他,转身开门。 “阳台上花太多了,我帮你搬。” 余欢抱着花到江寻卧室,却停在了门口。 “怎么了?” 江寻抱了一盆花跟在她身后,这突然的一停让他险些撞上她。 “你房间阴面儿啊,”她转身看他,“放我卧室吧。” 看江寻微微皱了眉,她又道:“我一片叶子也不碰,我保证。” 余欢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要不是还抱着花,就差举手宣誓了。她知道,江寻对他的花宝贝得紧。 江寻没应她,但是转身进了她的房间。她将手里的花再抱紧了些,快步跟上。 即使是两个人一起搬,大大小小十几盆花,也费了不少时间。搬到最后两盆的时候,江寻叫住她。 “那是绿萝,喜阴的,放我房间。” 江寻从她的房间出来时,她已经安置好了那盆绿萝,看见他便贴过来,将一样东西轻轻放进他的口袋。 “虽然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还是送你这个。”她仰着脸,娇嫩的唇几乎要擦上他的,停顿不过两秒,便回了自己房间。 江寻伸进口袋,摸出一条浅色的蕾丝内裤,裆处还有干了的浅浅水渍。 他呼吸一窒,缓缓摩挲着那一小片水渍,片刻后打开卫生间的门。 洗衣机上放着一条相似的浅色内裤,带着浓重的精斑,是她昨晚落在这里的。 余欢回到房间,拿了一条新内裤换上。虽然没想到江寻会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渎,但…… 她说了嘛,做着做着就不讨厌了,是真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