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内的情形,觉出有事:“怎么了?” 里面的人看到道长变了个样子,都惊呆了。 孟鹤棠看向冯四余:“二师兄,这些人,真是道姑道士?” 冯四余意懒地瞥了眼里面的人:“男的龟.公,女的妓.女。” 里边的人敢怒不敢言,可见是真话。然而孟鹤棠知道他还有所隐瞒。 “既如此,二师兄来这儿做什么?” 冯四余打哈欠:“敛财啊。” “来这儿不短时间了吧?” “不长不短,刚好一个月。” 孟鹤棠哼笑一声,明了点头:“那,这里面应当没有二师兄认识的人吧?” “没有。”他不耐烦瞪他:“啰啰嗦嗦的,想带几个回家是吧?别客气,全部带回去我都没意见。” “既如此,我就不必顾忌了……”孟鹤棠脚尖一转,来到门边,拉门就要关上:“师父,您在这儿看着,我去喊官府的人来。” 里面的人一听,呼天抢地地冲了过来,但门已用力闭上。 门板被砰砰砰直锤,孟鹤棠看都不看冯四余那张沉冷的脸,抬步就要走:“我得好好算算,这么一大批非法狎.妓,可换多少赏金……” “等等!” 孟鹤棠脚步一止,回头看冯四余讪讪的黑脸。 “我三个徒儿还在里面呢……” 城西唐宅,孟鹤棠将朱漆大门打开,回身望向身后的人:“进来吧。” 最先过来的是被吴闫真看得死死的冯四余,经过孟鹤棠的时候,冲他牙痒痒地瞪了一眼:“以后你有事别求我!” 接着是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的师父。 再接着,便是冯四余的三个徒儿,一男两女。 男徒儿的是个少年,据说天生哑巴,长得瘦瘦小小,神色冷漠,对所有事物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在马车里安静地能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两位女徒显然比较温和,在马车里已和孟鹤棠说过话,长得也各有风格。一位懂事丰满,一位活泼俏丽。 而活泼的那位便是方才在观里被孟鹤棠叫出来的那位道姑。 这三个人依次从他身前走过,进入宅门,孟鹤棠发觉,这三个人都有易容。 “废话!” 阁楼屋内,冯四余嗤笑道:“我带的徒儿,自然是要学我最擅长的东西!难不成他们是来找我练武的?” 孟鹤棠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那你为何撒谎,你分明是春节前就来了。二师兄,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带走了幼一?” “我没有见过幼一,你要我说几遍?”冯四余没好气道:“我方才撒谎,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我的踪迹。” 孟鹤棠握了握拳,沉冷道:“二师兄,幼一至今生死未卜,我们一直都在找她,她的姑姑怀着身孕,因为找不到她,吃不下睡不着,身体极差。”他眼眶泛红:“她也和你生活了三年多,若换做是你,你也会担心着急。” 冯四余冷冷撇开脸:“怪只怪你自己,谁让你不好好珍惜她。” 孟鹤棠嘴唇紧抿:“是,都是我的错,我不求她原谅我,我只求她能平安无事。” 冯四余垂着眼眸:“抱歉,我真不知她发生了这种事。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给你算一算她是否还在人间。” 说完要走,孟鹤棠又喊住他。 “二师兄。”他走过来:“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什么回答?”冯四余皱眉回头。 “唐幼一的秘密。”孟鹤棠倚在门框。冯四余正要抵赖,他又道:“你不说,我就将你丢到隔壁温泉池里锁起来。” 冯四余听了倒抽口凉气,害怕的望了眼隔壁房间。 下午冯四余确实有一瞬用唐幼一与冯川是假夫妻的事从孟鹤棠手上开脱。 可没想到,他还没说,孟鹤棠就急得立刻松开了他的手,给了他钻空子的时机,自然他就直接下了手。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冯四余想到了另一件他也会感兴趣,又不算背叛唐幼一的事。 冯四余探头望了望外面。 孟鹤棠看到他鬼祟的模样,随他往后瞧了瞧。外面不远处有师父还有冯四余的三个好徒儿。 “孟鹤棠。”冯四余压低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别让师父知道这儿有个温泉房。” 孟鹤棠:“可以。” 冯四余清了清嗓子:“先说宅子的。”他压低声道:“你知道幼一那房间可以通向温泉房吗?” 孟鹤棠点头。 “她还能从温泉房打开你那边的墙知道吧?” 孟鹤棠微愣,这他倒没想过。但是,按照她那倔强的性格,是不会偷偷来他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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