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 少女抬眸看去,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那傀儡并不是活物,寄居着的是你师父的意识。” “某种程度上他其实就是容予。” 朱翊低头凑近与她耳语了几句。 热气暧昧,喷洒在绥汐的耳边又痒又酥。 “……这不大好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犹豫。 “你现在七情六欲寡淡,没什么礼义廉耻。我觉得这对你没什么压力。” “我是无所谓,可这毕竟是我师父啊。若是你猜错了到时候惹恼了他,我不就会被安上个勾引师长的罪责了吗?” 朱翊听到少女竟是在担忧这个,他勾起唇角,笑得嘲讽。 但这抹讽刺并不是对绥汐的。 “惹恼?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若你真的那般顾虑,但凡他有丝毫避让厌恶你的话,你且收手。” “就当我猜错了便是。” “……成。” 朱翊见绥汐松口答应了,脸上的愉悦根本掩藏不住。 “……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我师父是不是之前与你结了什么仇怨?” 绥汐抬眸便瞧见了对方上扬的压制不住的唇角。 可若是有仇怨,这种事情好像对容予造成不了什么,反而不痛不痒。 “倒也不算什么仇怨 ,我只是看不惯他那般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将折扇展开,上面的丹青在夜色之中朦胧,瞧不分明。 “我觉着心头不痛快,偏要捅破。” 妖修一般随心所欲,他们追求无拘无束。 容予这类人,反而是他们最不爽的。 朱翊与容予,准确来说与整个正道宗门都没有什么恩怨。 他们凤山一向保持中立,鲜少逾越界限。 可能是记着之前上青霄凌云被拔剑相向的事情。 容予越是隐瞒克制,越是害怕绥汐发现自己的感情,他反而越想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虽然但是,不过你的性子还真是恶劣啊。” 绥汐这么吐槽了一句,刚想要开口再说说具体怎么做的时候。 朱翊扇子骤然合上,等到少女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化作一缕云烟消散不见了。 她一愣,伸手摸了摸旁边。 要不是被褥上还是温热的,她可能都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了。 “他怎么突然就走了?” 绥汐低头问已经能够自主活动的息风。 [还能怎么?临怀觉察到了呗。]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这么长时间了他肯定也感到不对劲了。] 因为朱翊离开的早,临怀想要再细细感知的时候已经再没了痕迹。 息风说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见绥汐竟然毫无反应准备合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 [喂,你不会真的打算之后去试探临怀吧?] “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少女已经有了睡意,说话时候迷迷糊糊的。 [要是他猜错了呢?你那么露骨的试探,你想被逐出剑宗吗!] 息风急了,从绥汐的怀里飞出来,用剑柄砸了下少女的头。 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她清醒过来了。 绥汐捂着被砸得有点儿红的额头,抬眸看向漂浮在头顶上的息风。 “我知道轻重缓急,定然会注意分寸的。” [你但凡知道轻重缓急就不会这么做!那家伙来路不明,万一是想害你呢!你别乱来!] 息风很是着急,他好不容易才从剑冢里面出来。 被关了千百年了,这才呼吸了几个月的新鲜空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