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才好。 “我终于找到你了。” 薛清宁听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就仿似许久未曾喝过水,也许久未曾休息过一样。甚至好像还带了两分哽咽,“宁宁,我终于找到你了。” 薛清宁一听,那眼泪水如何还忍得住? 反手抱住孟锐,她哭着问:“三哥,真的是你?” 一面说,一面抬了一只手就去摸孟锐的脸。 这可别是她做的一场梦才好。 孟锐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哑着声音回答:“是我。宁宁,是我。” 说着,伸手解下身后的披风,整个儿的将薛清宁包裹起来。然后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伸手打横将她抱起来:“走,我们离开这里。” 薛清宁点了点头,伸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受惊的小猫儿一样的缩在他怀里。 这几日她确实吓坏了,不过一直在硬撑着罢了。这会儿孟锐到来,她只觉得整个人立刻松懈下来,浑身发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 而且她心里其实也是极信任,也是极依赖孟锐的,只要他在,她就会觉得很安稳。 就任由孟锐抱着她往前走。 走出船舱的时候她眼角余光仿似看到小青倒在旁侧。 她也没有问孟锐将小青怎么了。 不论小青有没有苦衷,但是她对小青确实很寒心。而且她现在只觉得很累,压根不想去关心任何事。 唯一要关心的好像是如何才能上岸的事。因为白天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过了,这条河还是很宽的…… 不过这件事孟锐显然已经安排好了。一等他站在船边,岸边立刻有侍卫扬手往水中抛树枝。 孟锐原就会武,虽然并不能做到像水上漂那么夸张的程度,但只要有所借助还是可以的。 跟随在孟锐身边的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臂力也很大,所以树枝轻轻悄悄的就能抛出很长一段距离。 待所有的树枝都抛好,孟锐抱着薛清宁腾空跃起。不过几个起落间就已经到了河岸上面。 薛清宁就听到有人在叫她:“宁宁。” 她在孟锐的怀中抬起头,就看到薛元青正往这里跑过来。 “二哥。” 薛清宁叫孟锐将她放下来,轻轻的叫了一声。 不过孟锐纵然将她从自己怀中放下来了,右臂依然揽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薛清宁也确实没有什么力气,总觉得脚下如同踩着一团棉花,于是索性由着孟锐抱着。倒正好倚着他,这样自己站立的时候就不用费什么力气了。 薛元青冲过来就要抱薛清宁,但却被孟锐伸手拦住。 “宁宁累了,你不要过来闹她,让她休息。” 薛元青给气的。 哦,她累了,要休息,你叫我不要闹她,可怎么你自己倒是抱着她? 他才是跟薛清宁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呐。 但是孟锐手上的力气很大,薛元青压根过不来。 不过他也不甘心后退,两个人就这样的僵持着。 薛清宁见状笑起来。走上前,伸臂抱了抱薛元青。 “二哥,”她知道薛元青肯定很担心她,就笑着说道,“我没事,好的很。” 声音软软的,带着柔和的安抚之意。 薛元青听得鼻尖一酸。 薛清宁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他这个做兄长的还没有来得及安抚她,却反过来是她安抚他。 伸臂用力的抱住了薛清宁,他吸了下鼻子,问道:“这事真是林星承做的?” 薛清宁迟疑了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薛元青听了,只气的怒发冲冠,立刻恶狠狠的表示:“我要去宰了这小子。” 提刀欲行,下一刻却被孟锐给阻止了。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孟锐声如寒冰,眸中神色更是冷似冰刃,“这件事,我来解决。” 说完,他又叮嘱薛元青:“带宁宁先离开这里,照看好她。” 然后他转身就走。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薛清宁想要拉他都没有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锐快步的往前走。然后几个起落间,夜幕中就见穿了夜行衣的他如同一只鸟儿般轻轻的落在了船上。 薛清宁不由的担心起他来。而且也确实不知道孟锐会怎么对林星承,就转过头问薛元青:“二哥,三哥他要做什么?” 声音有点儿发抖。 刚刚孟锐那副凌厉的样子,还有他说话时冰冷的语气…… 薛清宁不敢往下深想。 而且她也很担心孟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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