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我们可就没机会了!” 萧夜衡不由得赞赏王莫的眼力,面上却嗤笑,“你们大可试试,看本王不取你们狗命。若非要护着心儿,本王可就动手了。” 他脏腑剧痛,真气逆流,根本不能动用武力,若是强行运功,怕会立刻吐血而亡。 颜水心冷笑着说,“逆行施针而已,在本神医眼里,简直不值一提。想想,他当初左腿伤口腐烂,我没用药就治好了他。他现下根本就没事,你们若是想送命,我倒是欢迎。”不用药是不可能的,大话先掰着。 冯海等人听了,犹豫着。 颜水心见夏初雪躲在其中一间狱卒住舍的窗后,监狱里厢房只要是正间的窗户都是一样的高度,夏初雪的身高与昨夜出现在监医室厢房窗外、与冒充冯海的黑影一样高度,忽然明白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说什么?”冯海不懂。 白锦川与王莫则未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明白颜水心所言。 颜水心询问冯海,“你昨晚半夜去过我的睡房外吗?” “老子昨晚在宛娘床上,哪有空去?” 颜水心思了一下,“那就对了。昨晚有人偷了你的鞋子,冒充你来刺杀萧夜衡,想借他的手杀了你。好在萧夜衡未上当。” “老子就说,一早起来,鞋子不见了,临时找了双狱卒以前穿过的将就。”冯海恍然,“特奶奶的,是谁冒充老子?” “出来吧。”颜水心指了下狱卒住舍的其中一间房,“夏姑娘既然敢做,又何必不敢当?” 夏初雪千娇百媚地从住舍门后走出,一改往日懦弱的形像,“颜水心,你真是跟猴子一样的精,我藏得那么深,都被你发现了?” 颜水心倒是有点佩服夏初雪,“你倒是个狠角色,安王剁了你一根手指,你不露馅,天天装得跟个白痴一样,实际上却想暗中弄死狱里的所有人,我没说错吧?” 夏初雪挑眉,“何以见得?” “就凭你纵火烧了白锦川、冯海、宛娘,包括你自己的粮。”说话的是萧夜衡,“若非如此,牢里的粮还够吃,哪会乱?只有乱了,才会死人。” “夏初雪,纵火真是你干的?”冯海愤怒滔天,“可你当时说是赵柄干的,你膝盖都青了。烧你自己的粮,你有病吧?” “赵柄生前的粮被你们瓜分前,不是无原无故少了八斤吗?”颜水心点出,“她偷藏的,也够她吃个十来天了。” “哈哈哈。颜监医果然聪明。”夏初雪也不瞒了,“烧自己的粮,打青自己的膝盖,才能取信你们这些笨蛋啊!”环顾一圈,“可惜了,骗不了安王与颜水心。晋王殿下可是说了,只要我把你们全杀了,我可就是高贵的晋王妃了!” “你……”王莫忽道,“你是那个放奇欢疯尸散,一夜间害死了一百多人的杀手?” 夏初雪不以为然,指着白锦川,“他是晋王座下的一条走狗,深得晋王信任。他这是进牢里历炼来了,还要同我比谁杀的人多呢。我只是在囚犯放风的时候,下了奇欢疯尸散,等他\她们毒发的时候,白少爷穿着夜行衣,飞影一过,开牢门、每间牢里扔长刀,那些手无寸铁的颠囚才有武.器造成那么大的杀伤力,牢里的人差不多死光。” 浪笑着朝白锦川飞一媚眼,“白少爷,我暴露了,你也别独善其身呐。咱俩一起把这些人都杀光!” 白锦川神色暴怒,“你这贱妇,竟然把我抖出来!” “你当初都敢深夜悄悄潜到五十九囚室外,想暗杀安王,怎么就敢做不敢认?”夏初雪开始还笑嘻嘻的,陡然脸色一变,“什么贱妇?本姑娘是未来的晋王妃,你既投靠了晋王,那便得对我这个未来的晋王妃恭恭敬敬。” “你想嫁给晋王,简直是做春秋大梦。该去撒泡尿照照镜子……哈哈哈!”白锦川一阵狂笑。 夏初雪可不是个冲动的性子,“白锦川,我知道你先前对付安王的时候,让王莫与冯海冲在前头,自己明哲保身,只受了轻伤。别废话,我们先联手,把牢里的其他人全杀了!” “好主意!”白锦川一收折扇,抽出长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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