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念的腿伤比较重,至少要养一个月才能动身,柳澄波和玉初索性也就在风息客栈住下了,反正江星河也想多留他们一段时间。 柳澄波认为江星河主要是想留她。也不知道这位江掌柜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柳澄波总觉得江星河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有些过多了,而且那眼神也有些过于热情。 她将这个疑惑告诉了玉初,玉初直接呛了酒。 “要说以往,江星河确实只跟男子一起,而且她口味很杂,全凭心情,近来我也发现她对你过于热情,不过我只以为她是好奇,倒没多想。” 玉初缓过劲来,见柳澄波依然眉头轻蹙,不由得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下。 “其实江星河长得颇具特色,要不你试试?” 柳澄波愣了一下,忙揉了揉额头。 “你瞎说什么,我又不喜欢女人,我就是纳闷她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希望她早点说出来。” 玉初笑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她对你没有恶意就是了,倒是裴升过两天就要回去复职。” 说罢,玉初饶有兴趣的盯住了柳澄波。 “我记得的,等会就去找他。” 柳澄波坦坦荡荡,倒是一点也不扭捏。 玉初放下酒杯,拉着柳澄波坐在了他腿上。 “有时,我很羡慕裴升的痴情,我问过他,他说也许今生不会再娶妻了,他谁都看不上,你呀,确实有这个本事,一旦入了眼,就再也看不见旁人了。” “那你呢?入眼了没?” 柳澄波故意在玉初腿上蹭蹭,玉初只是盯着她看。 “不止入了眼。” 柳澄波突然眯着眼,伸手捏住了玉初的下巴。 “说话说一半,说完又不会要你的命。” 玉初的笑意更大,“等我们回了洛阳,我再把另一半告诉你。” 柳澄波从玉初身上下来,瞪了他一眼。 “那说好了,一言为定,我先去看擢云了。” 离开住处,柳澄波的嘴角渐渐上扬。 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今后这种日子也许还会很长,她只希望越长越好。 裴升的伤已经痊愈,疤也全脱落了,就是留下了一些斑驳难看的痕迹,让裴升有些介意。 柳澄波过来时,裴升刚打开玉初给他的药膏瓶子,准备擦胸前的疤痕,怕柳澄波看见,他忙把领口掩了。 “怎么了?伤口又破开了?” 柳澄波见裴升躲躲闪闪的,忙走了过去。 裴升反而抓的更紧了。 “没有没有,都好了。” 柳澄波狐疑的左看右看,裴升就是不放开。 “我今日明日都要住你这里,我看你怎么躲。” 径自坐在一边胡床上,柳澄波放下她带的包裹,除了换洗衣物之外,还有一些零嘴。 裴升抓着领口,有些犹疑不定。 他以为,她心中只有玉初公子一人,以往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可现在她来了,还要和他一起住两晚,这总不是再来拿他做练手了。 咬了咬牙,裴升大步走到柳澄波身边,松开了领口。 “澄波,玉初公子给了我去疤的药膏,你能帮我擦上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