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动,也不要用力,躺着就好。” 玉初微微喘息着,撑在柳澄波身上,开始快速而凶猛的抽插。 柳澄波被撞的浑身颤抖,可她却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由着玉初发泄他的欲望。 用的时间不长,玉初射出来之后,就躺在了柳澄波一侧,像昨晚那般,将她揽在怀里睡了。 这天之后,每晚二人都睡在一起。 柳澄波渐渐的适应了长途骑马,而且过了太行山,出雁门,进入云中郡山中后,天气已经很冷,她穿上袄子,便不需要裹胸了,这让她舒服不少,不过到了晚上,她还是跟玉初一起睡。 而且到了这边,道路也越发荒凉,有时候他们跑一天也遇不到驿馆,还在山洞里住过一晚。 路上有很多衣衫褴褛的百姓,携家带口的从北往南去,玉初说从春天开始就有很多百姓南逃了,一直没断。 原因是去年天灾,柔然死了大量牛羊,今年春天他们拼命打进了北镇,劫掠百姓,而北镇百姓也受了灾,本就不好过,这一下雪上加霜,只能逃了。 若在荒山遇到这些逃亡百姓,玉初通常会停下来看看,若有青壮染病,他会给他们治一治,若是老弱得病,他便留些食物。 柳澄波明白玉初的做法,也许这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 在山中走了五天,等他们出去了,只觉得外面已是寒冬。 黄河边的冷风能把人吹透,路边也越来越荒凉,驿馆也没比山里多。 他们要一路沿着黄河到怀朔,三个人都穿上了羊皮袄子,虽然难看,却非常挡风。 柳澄波在脸上抹了厚厚的面脂,然后才贴的面具,而且她发现风大的情况下,到晚上面具就开始不服帖了,并不能用一天一夜。 玉初说这是正常的,让她不用担心。 在他们距离怀朔还有五十里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非常特别,是在无边的荒漠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各种树木杂乱无章的挤着,有的光秃秃,有的叶子还是绿的,只是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不过一旦进了这树林,越往里走越干净,而且吹的人脸发疼的寒风也慢慢的消失了。 直到一片木楼出现,柳澄波才发现路边的牌匾上写着“风息客栈”四个古朴雄浑的大字。 客栈前的空地上,停着各色车架,有华丽的,有朴素的,还有破破烂烂的,却无一例外都脏兮兮的,就跟柳澄波现在一样。 她已经三天没洗过了。 因为觉得浑身脏的要命,晚上她也不跟玉初一起了,玉初说不嫌她,她就是觉得不好。 如果换个人,大概她也是无所谓的,可对玉初,她就是希望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即便有些脏,可玉初也不像客栈里那些人一样灰头土脸。 让客栈的伙计牵了马,玉初带他们进了客栈大门。 “江掌柜可在?”玉初到了柜台前,便直接问了起来。 “掌柜的去打野味儿了,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柜台后是个面皮黑红的青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