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孩子,还会不会是前世的那一个。 不过,徐琳琅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去做,也不着急着生孩子。 朱棣回常茂的话,也一定是场面话了,她和朱棣,连手都没有拉过,现在每天更是离的老远,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常茂忙着招呼满座宾客,转而便去了下一处。 朱棣一刻都没有停留,立刻也回了自己那一桌。 徐琳琅心里赞叹常茂的得体,他从来都是做事有分寸得体之人,如此这般,她也对玲珑放心了。 她相信常茂和冯玲珑会过的很好。 待婚宴结束,宾客各自散去。 徐琳琅上了马车,朱棣骑了马,一同往燕王府返回。 这心里嘀咕的人便更多了,旁的新婚夫妇,都是两个人一同上了马车,只有燕王和燕王妃,是一个骑马,一个乘马车,如此可见,这两个人,关系很是疏远啊。 于是,各个回程的马车上,话题便都是燕王与燕王妃不睦。 马车行到半路,徐琳琅想到如今春寒还料峭,朱棣骑马,还是有些冷的。 徐琳琅掀开马车的帘子,朝骑着马走在前面的朱棣道:“殿下,你冷不冷。” 朱棣没有说话,犹自往回走着。 这么多天,朱棣冷冷淡淡,徐琳琅也没主动再和他说过话,不想碍了他的事情。 可是现在徐琳琅主动关怀起他来他还是不说话,徐琳琅觉出了不对,这朱棣,不会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哪里惹到他啊。 徐琳琅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只朝着前面的朱棣道:“殿下,如今还春寒,大家都乘马车,你为何要骑马。” 朱棣骑着马回过头来,面带微愠,没说话,又回过头自己骑马往前走。 徐琳琅这回明白了,朱棣就是和自己生了气。 可是自己哪里惹他了。 说好的相敬如宾吗。 朱棣这个时候,也不“如宾”啊。 徐琳琅道:“殿下,你上马车罢。” 朱棣尤自不说话,骑着马往前走。 徐琳琅不想三番五次的叫她了,徐琳琅放下了帘子,坐回车中。 刚做好,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朱棣走进了马车中。 朱棣不说话。 徐琳琅也没再说话。 马车内很是安静,只能听见马蹄哒哒声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良久,朱棣开了口:“你不是问我,为何不坐马车吗。” 徐琳琅已经不想理他了。 朱棣见徐琳琅不说话,兀自往下说:“临安和冯城璧都拉着李祺和五弟上马车,你呢。” 从郑国公府出了的时候,的确,临安公主扶着醉酒的李祺上了马车,冯城璧揪着朱橚一定要朱橚乘马车。 徐琳琅自己一个人率先上了马车,没有搭理朱棣。 这上马车,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自己又不是不能上去,何必非要妻子拉着上去。 徐琳琅这才正眼看了朱棣:“你这些日子不是不怎么想让我打扰你吗,我尽量不打扰你都习惯了。” 朱棣:“你知道我这些日生气的缘由吗?” 徐琳琅:“你生气了?我以为你是忙着读书所以不想让我打扰你。” 朱棣:“……” 和着自己这些日子的气都白生了。 徐琳琅觉得现在的朱棣,倒是和前世有了不同,到底是年纪小吧,还有些性子。前世的朱棣,便沉稳多了。 徐琳琅问:“那你为什么生气?” 朱棣却又不说话了。 徐琳琅一阵头疼,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说好的合适呢,说好的敬重、保护呢。 徐琳琅追问:“殿下,那你为什么生气。” 朱棣上下打量了徐琳琅一圈:“装结发的荷包,是谁绣的?” 徐琳琅答:“魏国公府的绣娘,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 朱棣又问:“我听闻你的绣工颇为高妙,你为何不自己绣。” 徐琳琅一笑:“殿下原来是为这事不悦,当时婚期紧迫,需要打理的事情极多,我哪里能够时间和功夫自己绣荷包。” “殿下不是姑娘家不知道出嫁有多少繁琐的事情要打理,我确是腾不出时间去绣,殿下若是因为这个不高兴,我抽空重新绣一个。” 朱棣冷着脸摆了摆手:“不必。” 徐琳琅想朱棣这气生的没头没尾的,徐琳琅应了声“哦”。 马车内又是一阵安静。 良久,朱棣终于又开了口:“我听说,你曾经给常茂绣过一枚荷包,上面绣了常茂的名字,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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