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看着一脸颓色的徐锦芙,道:“都怪你太蠢,好端端的你用她的诗词做什么。” 徐锦芙只剩下呜咽了。 徐锦芙在郑国公府的宴会上做了这么一首艳词儿,便是在整个应天府达官显贵跟前都丢了人,这往后,自是很难有门户相当的人家会和徐锦芙说亲。 思及此处,谢氏也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如今,徐琳琅正声名鹊起,而徐锦芙却声名狼藉。 谢氏的眼中沁出深深的狠意。 谢氏狠狠的瞅了徐锦芙一眼:“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府中静养,也别去棠梨书院了,等风头过了,你再出现。” 芷清苑,秋檀对徐琳琅说道:“小姐,这也太解气了,锦芙小姐平日里欺负你,这回,总算是恶人有恶报。” “小姐,照我看,你就该把这些事情都捅给公爷知道,这些日子公爷日日在校场练兵,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这府里的人都怕大夫人,自然没有人告诉公爷,外面的人,又怕得罪了公爷,也是不敢说的。” “小姐,你想个法子,让公爷知道呗。” 徐琳琅翻阅着一本杂记,道:“以前她飞扬跋扈,欺压于我,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前几日,她居然和谢长岭飞鸽传书,想和谢长岭联手让我嫁给谢长岭,她既生了这般歹毒的心思,我必然要回过去。” “如今,她在诗会上丢了这么大的人,也算是得了报应,至于旁的,只要她不再生出恶毒心思,我便放她一马,不去告诉父亲了。” 阿筠给徐琳琅端过一盏百合茶,道:“小姐真是宅心仁厚了。” 事实上,尽管留在府中“养病”,徐锦芙也没有消停过来。 秋檀又一次捉住了徐锦芙和谢长岭传信的飞鸽,秋檀把那信拿下来,拿给徐琳琅。 徐琳琅让阿筠念信,阿筠都难以启齿。 原来,徐锦芙告诉谢长岭,娶了徐琳琅就是娶了金山银山,但是若是寻常手段,徐琳琅定然不从,徐锦芙告诉谢长岭,最好是准备一些迷药或是迷情之药,在和徐琳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使用,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徐琳琅就不得不从了。 到时候,徐琳琅以残花败柳之名声嫁入谢府,纵然是高门低嫁,也只得人谢家人搓扁揉圆了。 秋檀气的破口大骂。 听了信,徐琳琅倒是颇为平静,道:“她不仁,那便也怨不得我不义了。” 徐琳琅安排了两个小厮,把这些日子关于徐锦芙的传言“无意”中说起被徐达听到。 秋檀很是不忿:“小姐,那徐锦芙和谢长岭商量害你的事情你也要告诉国公爷啊,你告诉的国公爷,国公爷才能罚她罚的更狠啊。” 徐琳琅笑笑:“罚的狠?那会有多狠,徐锦芙纵然有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震怒,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让把徐锦芙逼到穷途末路的。”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人问神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谁的医术最好。” “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你有神医之名,他们却名不见经传呢。” “扁鹊笑笑,答道:病人还没有发病的迹象之前,我大哥就把病灶消除了,病人发了一点儿病的时候,二哥用点药就治好了,而我,是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把病看好,所以人人道我能看大病,便以为我最厉害了。” 阿筠听明白了,道:“所以说,等到事情严重的时候再发力,有的时候反而效果最好,现在,徐锦芙犯的错还不算最大,那我们便姑息养之,等到她犯了不可收拾的错时候,我们再有所行动,才是最好的。” 徐琳琅笑笑:“只要她不要再生了坏心思,我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她若是还要害我,我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秋檀道:“那若是谢长岭真拿迷药……” 阿筠拍了秋檀一把:“我们已经拿到了这书信,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了。” 翌日,徐达要出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小厮“无意”间议论着关于徐锦芙考试作弊、刺绣作弊、作诗作弊和欺负徐琳琅的传言。 徐达一听,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徐达带兵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