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岭却坚持:“琳琅表妹,你这是信不过表哥吗” 徐琳琅:“信不过。” 谢长岭:“……” 徐锦芙出言帮腔:“徐琳琅你也太小气了,难不成表哥还会诓你不成,你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徐琳琅不理会徐锦芙,转而看向谢长岭:“表哥,口说无凭,你若是不立字据,我便不能把银子借给你了。”徐琳琅说着,便要离了汀兰苑。 谢长岭忙叫住了徐琳琅:“慢着,表妹若是执意想立字据,那我便立了就是。” 徐琳琅道:“且这字据还得有个保人,若是没有保人,我也不能把银子借给表哥。” 谢长岭看向徐锦芙,眼下,也只有徐锦芙适宜当这个保人了。 徐锦芙一惊,对谢长岭道:“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不可能给你当这个保人的。” 徐琳琅听了,一刻也不再多做停留,边往出走边道:“既然表哥寻不到保人,那我便不能借给表哥了。” 徐琳琅说完,已经大步离了汀兰苑。 谢长岭望向徐锦芙:“锦芙,你为何不愿意做这个保人。” 徐锦芙满脸不悦:“若是你还不了钱,那岂不是得我去还,我才不做那个冤大头。” 谢长岭语重心长的对徐锦芙说道:“好我的表妹,你是忘了我们的计划了吗,等我把她娶回家,这银子还用的着还吗?” 徐锦芙迟疑了一刻:“那她万一不愿意嫁给你呢。” 谢长岭道:“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嫁给我。” 徐芙白了谢长岭一眼:“人家现在可是棠梨书院的头名,能不能瞧得上你还另说呢。” 徐锦芙鄙夷的眼神让谢长岭很是不悦,谢长岭辩驳道:“棠梨书院的头名也改变不了她是一个乡下丫头的事实,她那样的,能嫁给我,便是烧了高香积了德了。” “你到底愿不愿意做这个保人,你若是不愿意,那我也不在这里和你废话了。” “不愿意。”徐锦芙拒绝的干脆。 谢长岭对徐锦芙十分失望,这么多年里,谢长岭都和徐锦芙不对付,前几日二人倒是能够聊的来了,谢长岭以为他和徐锦芙的关系会就此改善,没想到这又回到了老样子。 谢长岭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徐锦芙,你也太自私了。” 徐锦芙心里也气的紧,自己不给她做保人,他便要摆出这样的一幅嘴脸,全然不记魏国公府这么多年给了谢府多少银子。 说起来,谢府的宅子,还是母亲出银子给建的呢。谢长岭非但没有对自己感恩戴德,还要说自己自私,简直太可气了。 一时间,愤怒涌上徐锦芙心头,徐锦芙也口不择言起来。当即开口说道:“表哥这话说的也太昧良心了,这么多年,表哥从我魏国公府拿银子,我可有说过表哥什么,表哥花用了魏国公府这么多银子,到头来却能说出我太自私了的话,也真是厚颜无耻。” 徐锦芙已经全然不顾谢长岭的颜面。 谢长岭恼羞成怒,拂袖离了汀兰苑,一路摔摔打打,打坏了汀兰苑的不少花草。 徐锦芙怒不可遏,自己这什么表哥,得了自己家的恩惠还不自知,居然埋怨起自己来。 徐锦芙这边记着仇,谢长岭这边也记着仇。 谢长岭回到谢府,将徐锦芙对自己的羞辱告诉了祖母,也就是谢老夫人和自己的父亲。 谢允拍案而起:“这徐锦芙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这样对你说话,她母亲是我们谢家的女儿,给我们谢家拿银子自然是理所应当,她徐锦芙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作践你,不行,我得好好收拾收拾她。” “还有,她给你做保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还有脸不应。” 谢长岭的母亲陶氏小心翼翼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