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绿光。 于是林渊探头亲了亲他的额角:“放心吧,我后宫里只有你,你是唯一。” 陈柏松没想到林渊会这么说,他紧皱着眉,想起这些日子朝堂上都在谈论该选秀了的事,每每听见,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在胸膛上捅了一刀。 不……那感觉大约比捅一刀还要痛些。 在战场上受再多的伤,伤口再深,他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是啊,皇帝怎么能没有后宫呢?没有后宫,没有子嗣,皇位最后要由谁来继承? 陈柏松从林渊登基以后就一直等着林渊成亲的那一天。 跟林渊在一起以后,依旧在等。 但他不知道林渊如果真有了后宫他会怎么办。 会假装不知道?但那时候林渊要去临幸后宫,属于他们的夜晚会越来越少。 而且他不觉得他会比那些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更能吸引林渊的目光。 还是他自请离京,去某个边关驻扎,或许隔个三五年他会进京看一看林渊。 只是那时候林渊坐在龙椅上,他站在百官中。 等林渊有了儿子,说不定他还要送礼进京。 他几乎是绝望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但林渊现在说,只有他? 陈柏松不敢相信,他转头看着林渊,目光灼灼,里面似乎又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问:“皇位怎么办?” 林渊笑着说:“我有妹妹。” “就算没有,我也会想到其他办法,宋朝也有非皇帝亲生的宗室子继承皇位。”林渊看出了陈柏松的惶然,轻声安慰,“你要对我有信心。” 陈柏松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一激动,又翻身上去。 睡前再运动一次吧,林渊心想。 结果到了要起床的时候,林渊才知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怎样一句至理名言。 他很充实,但确实很累,尤其是腰。 就跟骑马一样,骑上去以后腰要动,陈柏松时间又长,他当然累。 二两听见林渊的呼唤声之后才走进去。 对散落的衣物和地上的床单被褥视而不见。 对还在龙床上睡得正香的陈柏松也视而不见。 林渊轻手轻脚地起来,没有吵醒陈柏松,反正武将本身就不必日日上朝,报病是常事。 毕竟武将是不能参与朝政决策的,最多就是去打打嘴炮。 二两给林渊穿好龙袍,戴好冠冕,才跟在林渊身后离开寝宫。 寝宫里的太监们目不斜视,他们都被二两管教的很规矩。 二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亮了这个技能,把能靠近林渊的太监都握在手心里,林渊身边的一线消息都漏不出去。 林渊甚至都觉得二两适合去当特务头子,以前倒霉看出来他还有这个天赋。 上朝的时候,官员都已经到了,林渊坐在龙椅上让人给他们人手送了一本字典。 字典名称就叫“明德字典”,以年号为名倒也算贴切。 百官都知道这本字典修撰的时间很长,也知道林渊推行“新字”“简化字”的念头有多明确,道了今天,已经没人会跟林渊对着干了。 “陛下高瞻远瞩,实为百姓之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