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 “师兄,怎么了?” “霍掌柜……是不是往这酒里面加了其他东西?怎么脑袋,好像晕晕的……”说起来萧默珩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但不适感觉如此之强烈的还是第一次。难道是刚才喝得太急了?他现在觉得嗓子里痒痒的又干又涩,只想快点找些水来解渴。 “子房,我们先……”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萧默珩就被张良一把按倒在了松软的沙滩里。 这可不怪我,都是你上一次把我带坏的!张良望着这人闷闷的想着,自从那一次在温泉之后,他的脑子里就一直有些奇怪的想法。洛铭和萧默珩住在一起的时候,这两人居然经常在一起翻云覆雨!一想到这些,张良就莫名的恨得牙痒痒。后来直到在园子里看见了萧桓送给厉楠远的那一卷帛画张良才明白原来自己心里……是想跟这人再做一次……那样的事。 “子房,你怎么了?”感觉到张良打落在自己脸上的眼泪,萧默珩的声音也变得分外柔软,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呢。 “韩国……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韩国了?” “子房……”萧默珩的手指勾画着少年清秀的眉眼,一收紧,他便把张良拦在了自己的肩窝里。韩国的事,过去都有大半年了,就知道这孩子平日看上去没什么,心里肯定是很难过的。萧默珩在他耳边轻声安慰:“没关系,子房留在这里就好了。” 就知道这人好骗!诡计得逞的张良内心一乐,准备再多挤些眼泪出来。可是从萧默珩唇间呼出的温热气息直扑扑的打着他的耳根,这感觉撩拨得张良连大气也不敢喘的僵住了身体。 “对不起,师兄理解不了子房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安慰?”那帛布上写的没错,这药劲儿好像越来越大了。听着萧默珩同样越来越快的脉搏,张良才壮了壮胆子的说:“安慰的话……有一件事,师兄倒是能做到。而且……也只有师兄,你才能做到。” “什么事?” 张良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所以就直接亲吻而上的压住了萧默珩的嘴唇,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用双手推搡着本能的反抗。 安慰……莫非子房是想要?或许是感到了张良内心的渴望,脑中本就有些昏沉的萧默珩慢慢松了力道,任那少年揪扯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可是,这人明明这么小,为什么会想着这些?难道他真是太伤心了吗?这种失去故国失去归处的痛感,萧默珩恍然间也有些明白。当年自己离开秦国,被迫舍弃自己的姓氏和过去时,也是那般的剜心刺骨。但是让他用身体来安慰,这样……真的可以吗?越来越晕乎的萧默珩根本无力去想。 “师兄,你会答应我的吧。” 萧默珩没有回答,但身体却做出了反应,难道是自己喝醉了?萧默珩觉得,自从喝了子房的那壶酒,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听使唤。 “子房?” 跟洛铭比起来少年的吻还很青涩,舌头在齿间游走的既不敢过分深入也不敢分外用力。 他心中腾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萧默珩也不知是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