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醋缸跟个病娃吃哪门子醋,莫打趣我快给我揉揉。”韩卿细眼横了他一眼,坐在床边,主动抓过慕容白的手到自己腰上,颇有些娇蛮的味道。 慕容白把书放在一边,低笑着把手揉上韩卿柔韧的细腰,韩卿地眉眼放松地舒服喟叹道“还是你按摩我,最舒服” 慕容白正坐在韩卿身后,攀贴在韩卿背上,凑近他耳朵,暧昧地低声问道“我的按摩可不是免费的,花郎该如何报偿我?” 韩卿回过头来,盯着他笔挺的玉鼻上,那双乌黑发亮的星眸里暗烁的恶趣味,感慨地说道“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想到竟捡了一头白眼狼” 慕容白惩罚似得轻掐了韩卿的腰一把,胸腔里低沉地发笑“花郎,可是后悔了,怕给不起报酬?” 韩卿不屑地嗤笑,抬起手来,傲气地哼声说道“没有大爷我,给不起的报酬,你尽管按去。” “噢?这话你可记着别反悔了。”慕容白被他的大口气听地直发笑,手低下运气起气劲,发热的手掌熨帖上韩卿的腰上,更加卖力的揉按。 韩卿下巴垫着慕容白的柔软的枕头,闻着枕头上慕容白留下的清冽发香,享受着慕容白的有偿服务。 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舒爽地化成一滩水软在慕容白的炙热的手掌里了。 韩卿被他伺候的鼻腔里直舒服地哼唧叫唤,七魂六魄都飞出口鼻了,更加得寸进尺地平躺在床上,让慕容白把他全身上下给捏了。 若是有人在门外听墙角,指不定以为两人在行房事,韩卿在床上情叫呢! 韩卿在他的按摩下,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休息,思绪跨越到北寒婧母子身上,细眼里漫起一片轻柔轻雾,闷哼说道 “我们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到了北寒,再过十日左右就到北寒,也不知,北寒婧和韩黎怎么样了?” “韩黎应该有半岁了吧,想必他们接到书信,会亲自迎着你回去。”慕容白想到韩黎那白皙软糯的模样,冷硬的星眸也软化了不少,他可是韩黎的干爹爹呢! 韩黎的出世,让大家的关系缓和不少,因为北寒陌没有孩子,每天下朝后,登门来看这位侄子了。 自从失信樊墨涯后,北寒陌就再也不找巫相说事情,天天与韩卿这位“不早朝的宰相”积极地讨论政治上的事情,以及早朝上各位大臣的发言的背后含义。 说起来还有件事情,十分的好笑,有次北寒陌有件急事要同韩卿商量,坐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左等右等半个时辰,也不见韩卿前来。 北寒陌气的拉住侍女一问才得知,韩卿早就不和女眷同床,每夜都下榻在慕容白院子里。不禁想起外边盛传的谣言韩卿把慕容白养在偏院白晨轩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