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想再去回忆。 而且他能感受到太子那种迫切的感觉,对方想要快速的获取皇位,甚至有些等不及了。 所有人都说,皇阿玛封后是对储君的位置有异议,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皇额娘病重,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功夫,眼瞧着就要没了,皇阿玛这才给她最后的尊荣,谁能想到,皇额娘争气,慢悠悠的缓了过来 。 而他也长大了,他这个半嫡,上头还有皇后震着,对太子的威胁感是最重的。 就连已经当差的大哥进了兵部,也不能让他把视线转移。 想了这么多,总而言之,这条路注定是荆棘坎坷的,娇娇这唯一的温暖,他想好生的握在手里。 轻轻一笑,他心里生出丁点自嘲来,谁能想到,看似什么都有的他,什么都没有呢。 看似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也不过是鸠酒罢了。 喝下去痛,不喝还痛。 光是存在,就让人很难受了,偏偏那鸠酒散发出甜美的味道,让你连打翻的勇气都没有。 “娇娇呀。”他低低的唤。 春娇随口应了一声,转脸笑的明媚,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胤禛也跟着轻笑,看吧,就是这样,她甜美到让你不堪一击。 两人对视一眼,春娇忍不住又亲了亲他,不得不说,他长相还有些少年人的奶气,可眼神成熟到能成为你的靠山,这样合在一起,该死的吸引人,更别提他有她最爱的细腰。 春娇打从他来开始,就已经开始谋划出走了。 这会子突然有一个好法子来,都说灯下黑,她到时候直接回李府去,任他翻遍开封府,怎么也想不到她一介孤女成了官家女。 那么这事,就要严密的瞒着了。 等到胤禛出去解手的功夫,她赶紧把奶母召来,将自己的打算尽数说了,这才安安稳稳的坐着,见胤禛来了,便露出纯稚的笑容来。 她一这样笑,胤禛瞬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漫不经心道:“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春娇:……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猜的也太准了,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懒得拆穿她的小九九了。 看着她吃吃的笑,企图萌混过关,胤禛笑了笑,轻声道:“今儿想吃什么,爷学了几手,给你尝尝?” 他说这个,春娇就想起顾惜之来,说来也是奇怪,她突然福至心灵,突击问道:“您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胤禛慢悠悠的放下挽起的袖子,将那一段细白有力的手腕遮住,这才漫不经心的抬眸,轻声道:“你不是猜到了” 要不然提一嘴相关,她立马问这个。 春娇瞬间一言难尽起来:“我都让先生不要来寻我了,您怎的还能摸过来?” 她说这话,胤禛心里跟突然被针扎了一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才粲然一笑:“谁让他惦记你呢,今儿送个这东西,明儿送个哪东西,生怕你缺了物件。” 他派人盯了那么久,但凡和顾惜之有联系的,他挨个排查,多少次期盼多少次失落。 连一个外男都知道的事,他这个理应最亲密的人,却被瞒的死死的。 这次河南大旱,他原本不用来的,毕竟作为皇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放出来这么远的,还是他多方运作,这才拿下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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