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道:“这是为了防止中饱私囊?” 一般来说,都是家贼难防。 这就算看的再严,像糖品谁抓一把,你也是说不好的事。 春娇笑了:“来来去去都要过称的,这东西在谁那少的,都有记录,为什么损耗,那也是有迹可循。” 总之问责到人,她对这些其实不太懂,但是拿出一个雏形来,时间久了,慢慢的就完善了,自成体系。 胤禛点头,一路走,一路听她絮絮叨叨的说这些,不由得惊叹,她的聪慧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谁知道对方特别认真的回:“这是母亲的想法,我这边不过是延续罢了。” 自然不是的,但是所有来历都必须有一个来历,什么好处都自己担了,这妖孽的帽子,早晚有一天会扣到她身上去。 不过历史上,也有许多人多智近妖,看着跟个穿越者似得。 胤禛低低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左右他都爱听。 这一天下来,春娇还是有些累,毕竟这活儿跟逛街一样,看着什么都没做,实则最是累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日头西斜,她往软榻上一倒,便不愿意动了,撒着娇开口:“嗨呀,好累啊,给我腰揉揉。” 往常这样的节奏已经习惯了,她会觉得有些疲惫,但是像这样累的腰酸,那真是没有的事。 胤禛抿了抿嘴,敢这么指使他,除了一个她,再没有旁人了。 “这样的力道成么?” “再轻点,揉,不要按。” …… 春娇的小要求有点多,胤禛不厌其烦,细细的替她揉捏着,只是揉着揉着,这力度就有些不大对劲了。 感受到痒意,她回眸,睁的圆溜溜的双眸中尽是不敢置信。 “禽兽。” 她水润润的双眸觑着他,不住口的怒骂。 偏偏语气娇嗔,不痛不痒,倒像是欲拒还迎。 胤禛轻笑了笑,柔声道:“若爷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左右都跟禽兽脱不开关系了。 “可是我难受。”她哭唧唧的开口。 胤禛轻叹一口气,还有什么可说的,将她揽到怀里,轻笑道:“算是怕了你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还能如何,两人便又规规矩矩的,将满肚子的黄色废料都给抖抖干净,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说起来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只是一挨着她,便有些把持不住。 “行了,爷不闹你。” 春娇哼哼唧唧的应了,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话,转脸又给睡着了。 胤禛瞬间惊了,若是往常,还以为她偷偷看话本了,可这他整日里陪着,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到底睡了多久,还这般嗜睡,别是生病了。 他冲着奶母招招手,小声问:“进来娇娇都这般嗜睡?” 奶母有苦难言,呶呶道:“就是这两日的功夫。” 她说的越含糊,胤禛心里渐渐就浮躁起来,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直接厉声问:“仔细些说。” 奶母原本就是柔软的性子,见此腿一软,直接跪地:“您问姑娘吧,原本姑娘也没说过。” 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有些东西,就是打死也不能说。 胤禛眯了眯眼,这样的奴才对他来说有些不得用了,可只要娇娇喜欢,他就不会说什么。 挥挥手,让她出去。 ?m.dAoJUhuIsHOU.COm